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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多管闲事,她是我媳妇!”想带走萧爱的那男的不甘心到嘴的鸭子这么飞走,梗着脖子横。
王锦艺脸一黑,扭头看了眼身后的女孩,一把将她揽过来,勾唇挑眉地瞅向对面那面露猥琐的男人:“巧了,她也是我媳妇,我们今个就比一比谁的拳头硬,谁赢了谁带她回家,怎么样?”
话音未落,王锦艺拿几哥们往中间聚拢,把那男的牢牢围在中间。
那男的心下发虚,呸了声:“神经病吧你!”
说完转身就走,却冷不防被人从后面踹了一脚,因为没防备,又走得急,那男的实打实趴在了地上,旁边人听见那一声闷响,都替他肉疼。
“想玩女人?有本事花钱去玩,来酒吧捡漏,不嫌缺德,小心哪天被人告了,牢底坐穿!”
王锦艺说着,朝那人狠狠啐了一口。
萧爱一脸嫌弃地甩开王锦艺搭在自己肩上的胳膊,“随地吐痰,怎么这么没素质!”
“……”王锦艺第一次发现这傻白甜好赖不分,还没良心。
但下一瞬,萧爱变脸似的忽然满脸笑意,紧紧搂住他胳膊,满是醉意的两只眼冒着光:“不过刚才你超帅,像个英雄,我喜欢……”
“……”王锦艺心情稍霁,勾了勾唇,这还差不多。
“你一个人来的?”他问。
萧爱点点脑袋,“坐出租车来的。”
她脚下有点软,整个人往王锦艺身上靠了靠,离得近了,王锦艺才借着昏黄的光线看清她的眼,又红又肿,显然是哭过。
鼻息里是满是女孩身上传来的味道,幽香中夹带着些酒气,说不上多好闻,却也是不难闻的。
怕她摔倒,王锦艺下意识扶住她的后腰,手感肉肉的,很棉很软。
不知怎地,王锦艺忽然有些不自在起来,没法形容那是种什么感觉,只想快些把眼前这傻白甜赶紧送回去,于是问:“还记得你家在哪里?”
“我不要回去!”萧爱反应很大地拒绝,“他们都冤枉我,我不要回去!”
王锦艺猜她是跟家里闹矛盾了,本着和事佬精神劝道:“你这么晚还在外面,家里一定很担心,要不你打个电话,让家里人开车来接也行……”
“我说了不要回去,你听不懂是不是啊?”萧爱在王锦艺怀里扑腾,“也不许你给小鱼打电话,听见没有?”
王锦艺忽然有些头疼,“那你今晚住哪儿?”
萧爱看着他,眨巴眨巴两只眼:“你不是在外面租了房子吗?去你那凑合一晚吧。”
王锦艺头更疼了点,“孤男寡女不合适,要是被你父母知道了,我可得罪不起你家,还是告诉小鱼,让她通知你家里人来接。”
说完,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
萧爱两手抓住他打算拨号的手,双目泪汪汪地瞅着他:“我跑出来前刚被我妈打了一巴掌,这时候回去了,不知道她要怎么修理我,我也不想回去……”
王锦艺看她可怜兮兮的,心头软了软,转头跟几哥们说了一声,让他们自己去酒吧玩,然后问萧爱:“总该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萧爱沉默了片刻,才说:“今天思源哥哥结婚,你知道吧?”
“知道。”前任老板结婚,他自然是知道的。
“陶蓁摔下楼梯,孩子没了,他们都说是我干的。”萧爱说着,声音变得颤抖,“我承认,我喜欢过思源哥哥,看着他结婚,我心里难受,可我从来没想过要还他的小孩,可他们都不信我,我妈也不信我。”
王锦艺刚经历过一场冤案,很能明白那种明明自己没做,却无从辩解的无助感受,看这傻白甜的蠢样,估计也没胆量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
“我信你。”他说:“别哭了,你没做过,总能调查出来。”
“真的吗?”萧爱抬起泪目望着王锦艺,“那我今晚能不能去你那住一晚?”
萧爱身份证不在身边,住不了正规酒店,不正规的酒店她又不敢住,赖上王锦艺,是她目前最好的去处。
就这样,萧爱被王锦艺带回了出租屋里。
这间房离俱乐部近一点,王锦艺忙的时候不回家,会住在这,三室一厅,他租了其中背光的那间小卧室,向阳的两间大卧室住着两对小夫妻。
今天周末,那两对小夫妻都出去玩了,回来路上萧爱吐了好几次,身上衣服脏得不行,王锦艺拿了件刚买没穿两次的衣服给萧爱去公用的卫生间洗澡,房间空荡荡,卫生间传出的洗澡声在深夜显得很清晰。
王锦艺拿起手机想着给宋羡鱼递个信,他本来是好心,萧爱真跟他孤男寡女共处一晚,没准要落她父母那边的埋怨,他也不能把她一个人丢在这,万一发生点什么,他更担不起责任。
只是不等他拨出号码,卫生间门忽然开了,露出萧爱湿漉漉的脑袋,和一小截光溜溜的身躯。
“不许告诉别人我在你这,不然我生气了!”
王锦艺视线触及那抹雪白的肌肤,滞了一滞,然后撇开眼:“怎么这样就出来了,快进去!”
可能因为王锦艺是宋羡鱼的好友,萧爱对他有股格外的信任,再三叮嘱不许告诉别人她在这,等王锦艺把手机交给她保管,她才心满意足地缩回去继续洗。
王锦艺给自己倒了杯水灌下去,这傻白甜也没那么傻。
萧爱洗完澡一直不肯睡,非拉着王锦艺陪她打游戏,一直到凌晨快三点钟,才扛不住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王锦艺看着她蜷缩成一团的样子,乖巧得像只小白兔,跟平时闹腾的样子大相径庭。
看了一会儿,他去卧室拿了自己盖的太空被给她盖上,然后拨通了宋羡鱼的号码。
……
余有韵接到宋羡鱼的消息已经快三点钟,连忙跟萧坤两人开车来接萧爱,到了地方,看见开门的小青年,余有韵忍不住带上审度的目光,见王锦艺神色坦然,才放下心来。
看见穿着男人衣服的萧爱,她眉头又拧起来,萧坤同样也脸色不好,大半夜的一个女孩在陌生男人家里,还穿着男人的衣服,不得不让人想入非非。
王锦艺解释:“她喝多吐了,身上很脏,我才拿自己的衣服给她穿。”
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解释,余有韵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要传出去,不知道外头要怎么说萧爱,虽说时代变了,但在女孩贞洁这方面,和过去其实没什么本质区别。
余有韵去了趟卫生间,把萧爱脱下来的脏衣服拿着,招呼丈夫抱女儿回去。
萧爱喝了太多酒,又睡得晚,这会儿怎么弄都没醒。
临出门前,余有韵留步跟王锦艺道了声谢,尔后说:“我希望过了今晚,你能忘了这件事。”
王锦艺不傻,自然明白对方是不想自己出去乱说。
点了点头,他说:“萧太太请放心,萧小姐是小鱼的朋友,就是我朋友。”
余有韵满意地笑了笑,“你的衣服,洗干净了我改天亲自给你送来。”
这话很有深意,不过王锦艺没听出这句的潜在意思,只以为对方只是想给自己送衣服,于是客气地说:“那衣服不值什么钱,不还也没关系。”
余有韵没再说什么,叮嘱王锦艺早点休息,自离去了。
……
回去的路上,萧爱躺在车后座,余有韵陪着她,把女儿的头放在自己腿上,让她睡得舒服点,这时已经四点多,夏天天亮得早,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余有韵看了眼开车的丈夫,说:“小爱就是太单纯,别人说什么信什么,希望经过这一次,她能学聪明点。”
“那陶蓁也够狠,对自己都能下得去手,看着吧,季家以后有得折腾了。”
事后酒店方调去了监控,从监控的角度看,萧爱与陶蓁在楼梯那边聊着什么话,陶蓁多数时候低着头,看不清嘴型,更听不见她说了什么,萧爱忽然很生气似的往回走,陶蓁伸手拉了她一下,她一甩,陶蓁顺势往后撞在扶手上,接着就滚下了楼梯。
过程看似行云流水,没什么不妥的地方,但聪明人看问题,不仅仅是用眼睛看,更主要是用脑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