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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感觉好了许多,鱼叟这个人虽然说脾气有点古怪,医术却是着实不错的。”白衣男子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弟弟。
兄弟二人有着极为相似的五官,只是哥哥元澈脸色更加瘦削惨白一些,而元泓的脸颊看上去略饱满红润。
“今天出去了?”元澈微微一笑,示意侍儿将自己推到棋盘前面,那只小松鼠从案几上跳到地上,三步两步地蹿上元澈的膝盖,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卧好。
“是。”元泓于棋盘对面坐定。
元澈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拈起一枚黑子落在棋盘上。
元泓接过侍儿递过来的茶水淡淡地抿了一口,拈起一枚白子落下。
几个回合之后,元泓明显处于下风。
“有心事?”元澈抬头看向弟弟。
元泓看着眼前左右跳动的烛火,脸上浮起一丝复杂的表情:“父王前天进宫,到现在刚回来,怕是又对陛下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了。”
“许是皇祖母留他说话呢?元泓,你不要太担心了。”
元泓无语,低下头细细品茗,竹帘外的鱼叟貌似是喝得多了,一边砸药一边大声哼唱着不知名的曲子,倒使这过于清静的王府里面多了几丝人气。
此刻的外苑,靖王正将怀里的夏姬搂得紧紧的,触摸着怀中这具软玉温香的躯体,靖王感到特别满足,这种满足不仅是食色男女云雨之后的那种满足,而是心里的踏实。
这个女人的娇柔与美好让他感觉到自己还不老,他还可以轻易地征服一个如此年轻的女人,还可以让她在自己身下嘤嘤喘息着开口求饶,连声娇唤着:“王爷你轻一些,奴家可受不了你这般威武……”
所以靖王还是不老的!
想到这里,靖王嘴角一动,一双铁臂将怀里这个女人缚得更紧了。
女人慢慢地睁开眼睛,白嫩嫩的清水鹅蛋脸上眉心一颗胭脂红痣分外撩人,一双媚眼狎长,配着那双斜斜入鬓的眉毛更加撩人。
女人舒了舒手臂,抬手轻轻地抚了男人的面颊,眼底浮起一丝复杂的神情。
隔壁的已经被乳母哄着睡下了,这一会儿不知是哪一个突然哼哼着醒了过来,逗得那一个也一并呓语不止。
女人的嘴角一动,伏在身边男人的怀里又自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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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渐凉,若夕蜷着身子躺在被子里,还是感觉到一阵阵地发冷,她起身看了看躺在一旁小榻上的琐儿。
琐儿的眼睛紧闭着,睡得很沉。
青儿病着是不能进主人房间的,听说她的烧已经退了下去。若夕总算松了口气,如今这合府上下,能与自己一心一意相互照应的,也只有青儿琐儿这两个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小丫环了。
若夕给琐儿掖紧了被角,复转身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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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公小女儿唐雅欣的母亲郭氏是靖王妃的表姐,两家人向来亲厚,接到贴子,唐雅欣就急着催促母亲给自己找赏花宴上的穿戴。
连着试了好几套都不满意,郭氏就在一旁皱了眉头:“欣儿,你姨母家你不是经常去吗?怎么今天倒是这么隆重?”
“娘,您知道什么啊?”唐雅欣一边对着镜子比量手里的两套衣裙一边答道“这一次的赏花宴可非比寻常,整个京城的名媛千金都要去。我可不能太含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