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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翊轻笑一声，忽然放低了语气轻声开口，“什么时候？”
林昭先是一愣，随即才反应了过来，凤翊说的是什么。
林昭调笑着开口，“这应该不是重点吧，重点是师父是什么时候才对。”
凤翊一怔，刚要起身下一秒又被林昭给勾了回来。
“怎么？师父，你这是要逃避问题吗？难不成师父，不会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对我有了这种心思吧。”
凤翊眼神有一瞬间的闪躲，抬手放在唇边，轻咳了两声。
这个模样倒像是那种被戳穿心思，不敢面对林昭，而故意掩饰的感觉。
林昭倒是更加好笑了，“师父，难不成被徒儿说中了？”
凤翊的耳垂明显微红了下来，故意加重了语气严肃的开口，“放肆！”
林昭挑了挑眉，“师父，你除了这两个字，就不能换一句话吗？”
凤翊阖眸，面上倒是没有任何表情的开口，“不能。”
林昭这次倒是松开了凤翊，一只手撑着头，微偏着身体开口，“师父，真无趣。”
凤翊眉头轻跳，却又无可奈何，倒是没有一句话出口。
林昭轻笑出声，“好啦，师父不是想我亲自开口么？我啊，最爱师父了，并不仅仅是师徒之情。”
凤翊忽然认真的回头看着林昭，带着丝丝的情深开口，“为师知道。”
林昭没有再说多余的话，只是望着凤翊嘿嘿的笑出了声。
凤翊眸光温柔，似乎整个目光都停留在了林昭的身上。
但……他还是没有忽视屋外一道熟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