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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说这些话的时候，右手还放在水壶的手把上，她微微用力，指腹都有些发白了。
这些话，本在两个月前，她就想说了，想好在她伤好的那一天，和韩立泽来个最后的道别。
但是，因为这次的事故，这个道别，迟来了两个月。
韩立泽站在慕白的面前，她拿着水壶，他拿着水杯。
过了好大一会，韩立泽才低声开口，“这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嗯。”慕白回，“我们一开始，不就一直在向往吗？”
或许，不再见，这个结果，是他们两个最好的结果。
韩立泽被杯子放到了桌上，“好，我明白了。”
慕白垂眸，没有再说话，等着他离开。
但是，过了好大一会，韩立泽都没有什么动静，她余光撇了他一眼，男人也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韩立泽也在看她，他好听的声音响起，“今天你生日，我们不提其他事，我来，是陪你过生日的。”
慕白微微一怔。
他是怎么知道的？
韩立泽又说：“换衣服，我会让你过一个开心的生日。”
慕白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云七念的那句‘有人带代替我陪你过生日’。
顿时，明白了什么。
“是念念告诉你的吗？”她直接问。
“嗯。”韩立泽承认，他上下扫了她一眼，“要这么出去？如果你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慕白呼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去了卧室。
看着卧室那被关上的房门，韩立泽靠在桌子前，他微微垂眸，情绪有些低落，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