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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那边卖什么？”
小乔闻着空气中的气味，“是辣汤，非常非常辣的，小孩子不可以喝，会伤害嗓子。”
“哦！”
小家伙一路好奇地问东问西，问的问题时常令人啼笑皆非，小乔皆是耐心地回答着，完全把对儿子的爱倾注到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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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阳台，顾行深手里拿着手机，看着楼下。
母子俩似乎正准备出门买菜，小乔一手拿着篮子一手牵着小念，小念则是牵着那只大狗。
顾行深拨通电话，目光依旧落在身影越来越远的两人身上。
“结果如何？”
手机那端传来冷透的声音，以及沈乐天“谁呀谁呀？是不是老大？”的追问。
“找到了。”顾行深回答。
只三个字，冷透只感觉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接着便是激动和狂喜。
连他都是这么激动，何况是顾行深自己呢！
虽然顾行深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毫无波澜，但是，身为同类，他完全能体会到他的心情。
“她在日本？和小静有关？”冷透问。
“嗯，具体我还没有查。你先帮我联系一下日本最权威的眼科大夫，脑科的也要。美国那边的也联系一下。”
冷透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小乔她怎么了？”
“……失明。”
冷透的神色一惊，声音有些压抑，“我知道了。”
“还有一件事，能不能暂时留住冷静？”顾行深开口，声音是鲜少见到的犹豫。
冷透沉吟片刻，揉了揉眉心，“这一次，不知道小静会不会真的跟我断绝关系。”
“抱歉，我知道让你很为难，这是最后一次。”
冷透隐约觉得顾行深有些不对劲，话里有话的样子，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不过最后还是答应了。
毕竟，这次，他不会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