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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还没得出结论, 无意间听到他的□□声。
这声音,怎么听起来那么虚弱?
摸了一下他的脸,她吓了一跳,怎么会那么烫?
鹿鸣掰开他圈着她腰身的双臂, 下床, 在房间里四处翻了一遍, 找到了一个温度计,回到床`上给他凉体温。
四十一度!
她吓得赶紧把他扶起来, “靳枫, 你生病了,我马上找人送你去医院。”
他吃力地睁开眼睛, 眯眸看着她,俊脸烧得通红, 摇摇头,“不去。”
“不去也得去。”鹿鸣直接拽他下床。
这个人总以为自己是铁打的, 刀枪不入, 更不会生病, 生病了也不吃药, 坚决不上医院, 这个恶习竟然一点没改。
她拽了半天,反而被他拽回床`上,趴在了他身上, 他闭上眼睛继续睡。
鹿鸣气得咬牙, 挣扎着爬起来, 给袁一武打了个电话。
“什么?三哥生病了?我马上就过来。”听电话里的声音,袁一武应该正在训练场上。
靳枫把她手中的电话抢过去,威胁他:“袁一武,你要是敢中途离开,我打断你的腿。继续训练。”
他把电话挂掉,塞进枕头底下,拽着她的手腕,把她近。
“去打盆水,拿个湿毛巾来。”许是说话急了被呛到,他咳嗽了两声,“厨房里有生姜,红糖,葱头,你先……算了,你全扔进水里煮,煮好了叫我下去喝。”
“……”鹿鸣看他说话那么利索,跟平日里好像没什么分别,一时不知道他到底严不严重。
他不愿意打扰袁一武他们训练,可他要是不愿意去医院,她一个人死抗也抗不过去。
无奈,鹿鸣只能按照他说的去做。
她先打了冷水,用打湿的冷毛巾给他冷敷,进行物理退烧,然后去厨房煮那个什么生姜红糖葱头水。
煮好以后,她直接端了上来。
靳枫睡着了,但睡眠很清浅,她一来他就醒了,坐起来,伸手要去接她手中的碗,伸到一半,他又把手缩了回去。
“没力气,喂我。”
“……”刚才不是还能吼人?现在端个碗也端不动了?
病人为大,鹿鸣看着手中的碗,不打算跟他理论,拿起调羹,在碗里面搅动几下,舀了一勺,吹冷,喂给喝。
他喝了一半,让她把剩下的一半喝下去。
鹿鸣赶紧摇头,这么难喝的东西,打死她都不会喝的,她最讨厌吃生姜了。
靳枫二话不说,把她手中的碗夺过去,灌了一大口。
鹿鸣以为他想通了,不再让她喝,没想到,他放下碗,把她拉进怀里,让她躺下来,头枕在他手臂上。
他一只手搂住她,连同身体把她紧紧夹住,控制住她的双臂,另一只手按住她的下巴,低头靠向她。
“你……想干嘛……嗯!”
她的唇被他堵住,嘴里源源不断地流进又甜又辣的液体,在他的逼迫下,她大口大口地吞咽。
鹿鸣喝完一口,他抬头的间隙,呼着气,“啊,好辣!辣死我了!这是什么鬼东西,怎么这么难喝?”
见他又灌了一大口,她简直要哭了。
“我不喝。”
“……”靳枫瞟了她一眼,不理她,继续用嘴强行灌。
这个时候的男人,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简单粗暴地重复刚才的流程,直至把大半碗的生姜红糖葱头水一口一口全部渡她喝完,才放开她。
靳枫倒头躺下,两条手臂枕着头,看着女人小脸通红,微微张开嘴,两只手在嘴边使劲煽动,无声地笑了。
“过来躺下,再睡会。”他朝她伸出手。
“不了,我去隔壁睡。”鹿鸣往床尾移动了一点。
他突然坐起来,拽着她的手腕,直接把她拉过去:“你怕我吃了你吗?没看我正生病?”
鹿鸣扑倒在他身上,他宽大厚实的手掌钳住她的腰,抱着她转身躺下来。
两个人又像她醒来之前一样的睡姿,面对面侧躺着。
鹿鸣像僵尸一样干挺着,一动不动,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男人倒是一脸轻松,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在装睡。
她感觉从山月谷森林氧吧回来后,他对她的态度好像突然就变了,此前似乎要竭力做一个正人君子,对她也客客气气的。现在有点像八年前他们谈恋爱时那种随意的感觉。
“不睡觉,看我干什么?”头顶上突然传来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
“没有看你,我已经睡着了。”鹿鸣答非所问,忽然想到了秦昭昭,反问他,“你今天早上才来找我,那昨晚是不是留在森林氧吧里了?”
“……”靳枫闭着的眼睛突然打开,低头看着女人的头顶。
她这是什么逻辑?他会瞬移吗?也不知道是谁绕出这种鬼打墙一样的路线,让他找了一个晚上才找到她。
他懒得跟她解释,嘴角上扬:“你是在吃醋吗?”
“没有,放心,我肯定不会为了男人争风吃醋,那么无聊的事,我才不会干。”
鹿鸣想到他跟那个秦昭昭在森林氧吧里住了一个晚上,心里还是堵得慌,自己没意识她说话的语气没有以往那么温和,甚至有点酸。
靳枫听着她一副“我在吃醋但是打死我也不会承认”的说话口吻,忍不住在她头顶上吻了一下,想再追问她,楼下传来车子鸣喇叭的声音。
“三哥,我是训练结束才来的,你不许打我啊。”楼梯上传来袁一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