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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如何,她愚昧地犯了大罪是事情,就被判处极刑,送上刑场。
她任子/弹的动能绞碎她的心脏,她看不到天空,头上“人/性”地蒙着头套。
她的名字是罪/恶的象征,只是与种花家八十年代严/打时的“特大/杀/人/案”联系在一起,是社会治安管理学习的个例而已。可怜命运的女子以这样的方式记录史册。
赵清漪的心愿是:养大儿子,让儿子有出息,任务奖励积分500点;离开这个村子,去找到自己的家乡,看看自己的父母500点。
后一个任务对赵清漪来说很容易,因为原主没有好好读书不懂地理,但记忆中还有那地名,并且还懂那的方言,是之江省的一个三线城市,而这里是西江省。这个县当然没有直达家乡的车,她也明白可以坐车甚至走路先到市里,再坐火车回去。
而养大儿子成才说难是难,说容易倒也容易,只是她并不爱事事借系统技能来养孩子。第一次穿时用过一次,但后来在养孩子上她都没有用过。
任务不难,难的是她现在却不甘心这样就走了。
李二虎因为王爱红给了二十块钱平息此时,在家里还是忍不住打王爱红两个耳光,王爱红委屈不已。但是王爱红更恨的是为什么有赵清漪这样的女人存在,就会害人。
李二虎却心痒痒想将赵清漪弄到手,又想报那一踢之仇。
赵清漪却是在盘算如何让人受到应有的惩罚的事,系统的产品虽然坑,但是还是有用的,她若有积分,看着新商品也不会吝啬购买。
又去下药报还没有发生过的仇却又违反她的三观,只好在无人时勤练身手,这个时期的内功什么的没有古代这么神奇,也无高来高去,但她还是能够练出自保的功夫来。
另一个要务就是养孩子,只这一项就足够辛苦了,周岁的孩子正是闹的时候。现在没有煤气,每天还要烧灶做饭,给孩子煮粥。
这天晚上,她正在哄孩子睡觉,忽听外头声响,她生性警觉,给孩子盖好被子,熄了灯躲在门后。
“赵清漪……”一个轻浮土味的声音轻轻叫了一声。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赵清泖手中的木槌子瞧准了后脑勺就打下去。
她在黑夜中也辨出人来,原主的记忆中,对这个恨得咬牙切齿,这样的光线下,也足够她认出来了。
赵清漪一样,“原历史中”正是这一天,刘黑子摸进她房里,看来虽然改变了被李二虎强的命运,别人的行动却一时难改的。
赵清漪心中盘算一下,原主今夜被刘黑子侮辱,朱银凤还是没有发现的,要过一些时候才知道。
赵清漪这一刻无限感激系统是个“卖药的”了。她看看村子的人差不多都睡了,而孩子也睡下了,将刘黑子从后门拖出去。千辛万苦回到朱大婶家,这人正是朱银凤的妈。
朱大婶良心很坏,何水根的父母就是她害死的,当年她诬赖何水根的父母背后骂伟/人,明明何家父母十分崇拜伟/人。可是愚昧的村民相信朱大婶的搬弄,就将人打到残疾,发泄了心中的恶气,最后他们失去一切,艰难活了两年,又穷又病,先后死了。何水根说起这事,眼中都是含泪的。
而且刘黑子欺负赵清漪后,朱银凤带着母亲上门来闹,朱大婶又是坏事做尽。
赵清漪心中犹豫,朱大婶现在还没有打她,她心中一念,只当为那未谋面的公婆报仇吧。
朱大婶也是个寡妇,呵呵。
她从小窗外扔进了一颗挥发/性/迷/烟/弹,盘算着时间效果后,再拿出一根铁丝去撬开朱家的大门,将昏迷的刘黑子拖了进去。
推开朱大婶的房间,将刘黑子放到朱大婶的床上,再赠送刘黑子一颗福袋中的“霸君的强宠”,送朱大婶一颗“钟情”。
系统出品必寸草不生。
赵清漪再默默退出朱家,将门都关好,毁去痕迹,其实八十年代西江省的一个村子也没有什么探案高手。
赵清漪又摸到窗下偷听,果然在良好的药效之下,他们迷迷糊糊的醒来,他们醒来却活在自己的幻想里。不多时,里面就传来声音,赵清漪拍了拍自己的颊,感觉自己被系统带坏了。
不好再听,悄悄潜回自己家。
刘春梅是朱大婶的妯娌,因而两家也住得近,刘春梅也是几乎每天来找朱大婶去拔猪草或打柴,因为八十年代农村,除了种稻谷也没有什么别的好营生了。家家户户多养几头猪,但猪每日所食所费很多,一个农妇一边持家做饭洗衣,一边养四头猪是很够她每天忙了。
刘春梅来到朱大婶家,也是要找她有个伴,见大门紧闭,但是窗子还是开的,原本她还想和往常一样在她窗下叫一声。但是她却听到非常恐怖,或者不知如何形容的声音。
“啊……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爱我吗?”
“不要……停……嗯,我爱你……”
他们不会普通话,是用当地方言说的,但是他们活在自己的幻想和快乐里,遵从本心说出这种话来。他们此情此景说着这样的话就十分让人惊悚了。
“小妖精……”
“弄痛我了……”
刘春梅虽然浑身发抖,还是往床台一看,但见木床剧烈摇晃,吱嘎作响,他们一边温柔缠绵,有时又来一句忘情的情话。
问题是,这床蚊帐没有放下来呀,刘春梅吓了一大跳,退后一步,不小心被摔了一跤。
忽然路过的高根花看到了刘春梅,她也是要去打猪草的,笑着说:“春梅,你在等……”
还没有说完,听到一阵大声的吟叫,高根花当然也是过来人,她和朱大婶的关系并不好,两人还为利益争吵过,但是同村的有根基,却也没有更高的关系了,谁也奈何不了谁,抬头不见低头见。
高根花眼中发出奇亮,跑近来,刘春梅也拦不住,况且这种事她都觉得丢人丢到西天去了,也没有义务要拦。
高根花就这看在窗外看到了比岛/国片还要刺激的一幕,一生难忘。
“霸君的强宠”,所谓霸君,当然邪魅狂狷,不惧女人们对他真爱的嫉妒,让她们嫉妒死去吧!
我就爱我的小妖精,就宠她,就宠她,就宠她。
她们只会痴心妄想他的疼爱,只会日思夜想他的强大。
高根花连退三步,然后想起什么,拉了刘春梅就走。
这样的事,必须乐于助人呀!
高根花去了刘黑子家,朱银凤不在。
朱银凤发现刘黑子一夜未归,心中盘算着是赵清漪这个狐狸/精勾走了他。两人家也不远,朱银凤一大早就跑到赵家门外叫骂,说什么都要闯进去搜人。
附近的好事村民都指指点点,赵清漪抱着孩子解释,只说没有见过刘黑子。朱银凤闯进屋去搜了,还将她的被子扔在了地上。
朱银凤见是没有人,怕看到的村民说她不对,出来气呼呼地说:“这人平日对我家那口子是使劲手段勾/引,不然我也不会来。”
赵清漪说:“朱大姐,你可不能乱说呀,我一心要带大孩子而已,再没有别的想法。”
但村民虽然没有见朱银凤抓到人,但却无心帮赵清漪,有些男人想帮,但是女人在场又不好出面。
正在这时,高根花冲了过来,说:“银凤呀,你在这里干什么,你快去你娘家!”
朱银凤道:“怎么了高婶?”
高根花做懊恼状,跺着脚,拍着大腿,说:“你男人和你/娘正在……正在睡觉!”
什么?
这时,原来看赵家好戏的村民脑袋炸开。
这什么情况,外星人攻占地球了?
朱银凤说:“高婶,你可不能这样诬赖人家!说话要负责任!”
高根花说:“我亲眼看到的,我负责任!”
赵清漪看到高根花像是看到大救星一样走了过去直落泪,说:“高婶,你真是好人,这个时候也只有你来帮我说话。我说了我和刘黑子没有关系,朱大姐就是不相信,又是你来帮我了。但是,这种话不能说的……大家都是同村的,你为了帮我而骗人,我实在是过意不去……”
“哎哟!哪里是我骗人了,我要是骗人,就让阎王爷割了我舌头去!刘黑子和朱大丫那是……去看看就知道了。”
于是朱银凤带着震惊、恐惧和愤怒的心赶往娘家,而好事的村民都一窝蜂跟去看看虚实。
一个村子,这家到那家也不远,一会儿就到了朱家门口,这时就听到了男女/动/情之声。朱银凤到窗口一看,百般滋味在心头,愤怒的拍了拍窗,刘黑子喊了一声:“滚!”
朱银凤骂道:“臭不要脸!”
然后,她开发家里的大门冲进去,而村民们直接到窗台下看。
天哪!
这时,朱银凤已经冲进房里,刘黑子不禁一愣,这时脑子渐渐清醒,朱银凤扑上去往还和朱大婶一起的刘黑子左右开弓扇了两耳光。
刘黑子看到朱银凤:“你这婆娘,敢打老子?!”
“你这天杀的!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呀!”
朱银凤又恨恨地骂朱大婶:“娘,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你对得起爹吗?对得起我吗?”
刘黑子再看朱大婶认出了她,惊叫一声:“这……”
他满是恐惧起身,发现窗外的人,连忙穿上衣服,而朱大婶也发现了人,脑子意识回拢。
刘黑子只是赶到难堪,但说恶心,倒是不会,此时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朱大丫也是一般。
他们都纷纷穿好衣服,朱银凤大嚎一声,再扑上去打刘黑子,但是众目睽睽不敢打自己的娘。
朱大婶惊惧地发现村民都还在窗外集结,去将窗子关上了,外头一阵嘘声。
朱银凤最终还是跑回了家,又有她的好朋友们去安慰了。
高根花对着还没有散的村民说:“我没有胡说吧,我能乱说话诬赖人吗?”
“原来是真的,怎么会这样呢?”
“朱大婶守寡二十年了……”
“刘黑子太不要脸了,就算他有邪心,也不能干这种天打雷霹的事吧?”
“这是耍流/氓呀!”
“要不……告诉村主任去吧。”
赵清漪这时候当然躲在外围不说话,高根花是妇女,这事也是要男人做主,就有几个男人有点好事和兴灾乐祸,打了主意告诉村主任去。
看着他们去村主任家,高根花还要去看,赵清漪却叫住她,说:“高婶,你……你看到这事,这刘黑子不会为难你吧?万一……”
高根花说:“呸,他有脸为难我?这么多人都看到了。”
赵清漪说:“我是说,你也是一个人,你女儿也不在身边,要不你先去你女婿家躲一躲,那刘黑子可是会打人的。”
高根花的女儿嫁到隔壁村,她也是寡妇,生了个女儿,丈夫就死了。所以说寡妇何苦为难寡妇,可惜世人也难有这样的觉悟,赵清漪不也对朱大婶下手了。
高根花一听倒是心动,一半是有点担心,一半却是急想将这事与女儿婆家村子里的人分享。
“你说的对,我还是去女儿家住一两天吧。”
赵清漪道:“要不,高婶你中午就别烧饭了,到我家吃吧。不管怎么说,刚巧你今天又帮了我,也真是缘分,你就是我的贵人,每次都帮我,我一个女人家,没有什么好谢你的。”
“哎哟,你这么说,我也不客气了。”
于是赵清漪带了高婶回家,她家徒四壁,还是将珍贵的一块腊肉给炒了,再炒了根黄瓜,又取出腌菜来。
赵清漪的厨艺,就算是最简陋的食材也能做出好吃的菜来,何况她不小气,拿白米饭招呼她,高婶连吃四碗饭,她一生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她现在心里对赵清漪的好感又提升了,而相对的,因为看到刘黑子和朱大婶做那样不要脸的事,心想这也不一定长得好看的人就会发/骚,那朱婆子这把年纪发起骚来比谁都浪。
赵清漪去年自己种了一亩地的稻子,其实是十分辛苦的,因为还要带孩子,都是将孩子绑身上干活的。
原主平日是舍不得天天吃白米饭。
吃饭时,两人又说了些“知心话”,赵清漪说起自己有多难,自己对村里男人没有那心思,只是她不擅说话,大家都误会。她也只觉高婶为人最和气,能与她说说,这让高婶的心理舒服极了。
之后,果然,高婶又到邻村去宣传了。
而刘黑子和朱大婶的事闹得满村尽知,村干部都找两人谈话过,进行严厉批评。而女人家一见刘黑子就躲得远远的,一见朱大婶就忍不住吐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