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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自之事,你是不是亦知晓。”
苏晓曼则是进入沁兰殿时,却一直都不敢回眸看向萧彦闾,毕竟,他的身旁还有表哥在,自然不得有任何的目光将其追随着……
他们二人本身便是‘同气连枝’之人,有些事,她在表哥面前又怎会不吐露风声。
并非不信于表嫂,只是此事又非比寻常罢了,又怎能诸多言道。
可不管如何,这件事显然是不能再拖了。
知晓?
今日一事,的确是何事都不曾知晓。
如何在他面前恳求此事,他都皆然无动于衷,毫无任何相告之言。
可见到萧彦闾的那一刻,倒是那一瞬间心中便是全然知晓他为何不曾告知的用意。
如今,他想要做的便是成全。
只因,此事他曾告知过自己,先前的事是他太过果断的成就,才酿成了今日这般田地。
不过关于崔昊的事,她只是知晓一二,却不知全部。
如今的崔昊,名义上依然还是苏府的姑爷,可背地里继续勾结着慕容灏隶。倒是听得慕容灏宸所言得到,在暗地里私自为他密谋着一切。
只是,毫无任何的证据,自然是不得有过多的举止。
关于他们二人之间该如何抉择,慕容灏宸自然做不了主,还全靠她的心中如何想之。
可偏偏此事若要问之时,一时却不知如何开口。在她的心中,那道伤口可有愈合。若是未曾愈合,岂不是再添一道伤口。
“先坐下休息会儿。”
抬眸望着她如今的模样,不禁暗自地一笑着:你这样子,倒是要质问我不成?”
质问?
这质问之词,倒是不敢言道着。毕竟,何曾有过在她的面前如此‘猖狂’质问一番。
若是真有质问之意,还真怕被表哥知晓,他手心中的珍宝被自己这般欺负,定然不会放过自己。
嘴角中不禁暗自扬起的笑意,却是渐然而然的扬言一道之:“我并非要质问着,只是心中不明白罢了。”
心中不明白?
有些时候,自己的心亦是如此的不明白。只因心中的不明,这才促使着自身,向来都是如此的不安。
若是无法解得,那便一生都要困惑在其中,一直都无法走得出来。
心中黯然地叹息着,嘴角上扬起的那一抹笑意,却是依然地莞颜:“你心中所想何事,那便是正确的。”
‘心中事,是正确?’
此言,一直在耳畔之中盘旋着,久久都不曾将其散去这番话。
若真如表嫂所言,这世上便无任何的怀疑的用途了。不仅如此,反而有些事还背道而驰,真真假假在其中,倒是一切都变了。
唯一不变的便只有是那颗真心,若真心值得付出,那便是一切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自然不会因任何事而就此改变了自己的心。
可表嫂这一言道,倒是还需一番思量为佳。
拧紧地眉目却是思量着此事,困惑地则是一道着:“万一,心中所想与真相不同,又该如何?”
“一码归一码。”此事,就连她自己亦不知该如何。只因,觉得此事亦不该强加于她之身才是,只是想让她全然地将此事忘却罢了,并未所言,自己的那番话,便是正解之词。
见她依然还站着,便是故作极其不愿地站起着身子,走到她的身旁,轻声宽慰道:“真相是痛苦的,亦不如选择自己的心,亦要好些。”
她自然是知晓,得知真相后的痛苦罢了。
有些时候,宁可不愿道出真相,这便是表嫂方才所言的那番话的用途。
苏晓曼见她这般的会如此的安慰着,若此是放在她自己的身上,定然不会是如此这般毫无任何忧愁之虑。
反手便是伸手握着她,轻扬地一笑着:“表嫂尽会是安慰人,反而一到自己的身上,全然的给忘却了。”
轻缓地扶着她的身子坐下,那一刻,眸中却是闪过一丝的愁苦与思凝。这般目光,倒是未曾让她看见。
“劝不得自己,倒也是可劝劝他人不是。”
向来都是如此的她,终究便是劝不了自己。
就如慕容灏宸所言,能看清的只有是旁人,而不是镜中所面对的自己。
可是,他所言的那番话,自己并未不知这个理。就因这个理,反而是令自己越发的难以逃出罢了。可不管如何,身旁还有他在侧,还需不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