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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晚情许几何,春风佛袖露华浓。
玲珑思安红豆,入骨心髓卿可知?
愿有岁月回首,且以情深共白头。
深情款款的眸光,一直照耀着她。哪怕此刻熟睡的她,他亦愿用此生情深守护在她身边。
此时的她,这两日都不曾进过食,身子极其的虚弱,就是不知她何时才能醒。
脖间的红晕,深深刺痛着他的双眸。记得第一次掐她脖子时,亦是将她当成了别人,这一回他的力道大了不少。指尖轻轻划过,轻声自言自语着:“一定很疼吧。”
“灏宸,灏宸……”
那一抹声音极为的轻,而他听的倒是很清楚,听在心中却一阵暗暗欣喜。那一声声地呼唤,唤得他有些莫名的不安,见她紧蹙着眉宇,伸出手不知要抓住些什么。
他的双手紧紧握着,轻柔地吻着她的手背,温和的声音缓缓响起:“兰儿,我在呢。”
那一声,她似乎听得见,紧蹙的双眉缓缓地舒展开来,双眸依然紧闭,焦虑不安的情绪渐渐地缓和了些许,轻声地呓语道:“我不是有意闯入的,你要,信我。不是我……”
听闻,她竟然对此事的执念如此之深:你可是怕,我因此事责怪于你,连你在梦中都呓语着。
“我信。”伸手轻柔地抚顺她的脸颊,深情地眸柔和地看着她,俯身在耳畔亲昵道。“是我不好,那日不该放你走。”
若是那日将她留住,亦不会有此事发生。
在华阳宫,他应该紧紧地将她抱入怀中,这两日她一定害怕极了,才会冒着这等危险假意火烧华阳宫。
她失踪,他本能宽慰她,而不是冷漠地甩开她的手,那时他确实在生气,让他又再一次丧失了本意。
到底是谁将你关入华阳宫?那人,肯定以为因此事她触犯了圣旨,定会惩罚她。
可她们永远不知,哪怕她真的触犯了旨意,他对她的心如此至深,定不会将其责罚。在她面前,他总能将心情缓解许多。
见她蠕动的唇,未曾再发出呓语声,渐渐地她如一个熟睡地孩子,需要有人在旁哄着,方能安能入睡。
抵着她的鼻尖,看着她小巧地唇,他竟然情不自禁地轻柔地吻着,他不敢撬开她的唇,将舌尖与她辗转反侧。她本该好好的休息,而他这一吻像是分离了许久,一直未曾离开。
不安的手缓缓伸向她的单衣,将其解开,这时的她早已羞红了脸。指尖轻轻抚摸她的锁骨,嘴角不经意的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
唇缓缓游走而上,吻着她那受伤的额间。她却说,这是她自己不小心撞的,若不是自己甩开她,她岂会站不稳而撞到。
那一声撞击的声音,极其的清脆,他的心怎么能不心慌意乱。
听闻门推开的声音,迅速地替上盖上被褥,她的身子只能由自己看。
“皇上,奴才将这几日的奏折拿了过来,可要……”
“这几日,若有奏折全都送往沁兰殿,除了叶家,其余的人不得进入。”他的眼中全是叶漪兰,都不曾回头看一眼韩渊手中的奏折。
对他而言,叶漪兰比任何国事都重要。
“是,奴才明白。”韩渊轻轻地放下奏折,悄然无声地默默地退下。
慕容灏宸转头看向桌上的奏折,此刻的他根本无心批阅,床上的人儿亦不知何时才能醒来。
轻轻地掀开被褥,看着她的衣裳被自己解开,嘴角不禁展露一抹偷笑。
“何时,你才能和我真正的一起。这日子过得,我倒是心更的慌乱起来,那种失而复得感觉,你不曾感受过,亦不会懂。”
我心中的痛,即使你不懂,未曾体会过,我亦不会令你与自己一起痛苦。反而,无忧无虑的你,才是完美的。
翌日
彩凤端着脸盆进入殿内,便见北漠突然来次,请安道:“奴婢,参见公主殿下。”
“你家娘娘呢?”这几日,她都不曾见过叶漪兰,倒有些烦闷。自从,得知兰姗要在和亲之日动手脚,可她来宣都已有两月,可倒是一点消息都不曾有。
她倒在觉得,慕容灏宸的心一直在叶漪兰身上,倒是忘记了还有北漠人在宫中。
“娘娘正在休息,还望公主……”
她正想拦住公主殿下,却不曾想那位公主早已将门推开,大声地呼喊道:“兰儿姐姐,兰……”
寒莘刚一进去,便见慕容灏宸掀开帘子,身旁躺着正是叶漪兰,慌慌张张地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本公主,不知你也在此处。”
怒意地眸光迸发出来,温愠的声音是他刻意在压抑自己的情绪,生怕惊扰了身旁的人,低沉地声音略带一丝沙哑:“朕不是说过,不许任何人进来,你们想抗旨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