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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林导走远,花苓才无法置信地质问我:“喂喂,就这么相信他了?聊了一大堆却什么事都没透露,我就不信他跟白哥被吸阴灵的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连忙摇头:“当然没信他,只是拖延他逼我们搞事的计策罢了。”
杨纪也帮着安抚花苓:“花花你要知道现在这情况下,不离开剧组不得罪林导,和他合作是个最省力的解决办法。再说了,白哥的事是不是跟林导有关是需要证实的,所以我们先沉住气见机行事吧。”
关键时刻,老蛇怪终于显出一些活过千年的智慧。
“可你们没听见孟婆君大人所说的吗?白哥根本就回不来了!”花苓崩溃似地尖叫起来,“你们为什么老是要把不存在的希望反复拿出来伤害我?!”
我和杨纪互视一眼,齐唰唰地闭了嘴,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
“花花,我们就努力一次好不好,试过再绝望也不迟啊?”我无奈地柔声劝她,“你瞧,以前老说我活回来是怎么麻烦怎么难的事,这不一夜时间,我就拥有身体好好地站在这里,再也不用你们帮我贴显形符了,所以说奇迹总会有的。”
“妙妙,你这模样不算是还阳,”不懂眼色的耿直老蛇怪扯了扯我的衣摆,悄声提醒,“还缺着天魂和地魂呢,三魂不全当人更麻烦。何况你这身体看着就不是原装货,恐怕会出问题……”
唉哟,知道什么叫抓重点咩?!我恼怒地猛瞪他好几眼,成功让老蛇怪闭上了嘴。
花苓安静下来,把头埋在膝盖里,一幅不想理人的郁闷样子。
煤瓜蹲到她身边,小心翼翼地摸她的发顶,一边眼疾手快地把她饭盒里的炸鱼块给扒拉走……
我抚额,如果南城九倾在就好了,他一定知道什么是正确的“接下来该怎么办”。
原指望林导能再次宣布停工,可警察蜀黍们显然不是来找麻烦的,没跟林导嘀咕几句就走了,剧组照常开工。
除了我们仨个硬着头皮上工的倒霉蛋,剧组里的工作人员无疑都长吁一口气,宽慰手头的工作暂时没有丢掉的危险。
感觉到大家紧张的情绪,我真心觉得自己的决定没错,剧组解散对谁都没有好处。
只要白越和筱恬活回来,原谅林导这事就应该合乎天地良心。
嗯,本姑娘脑残圣母的境界好像又有所提升了呐!
下午有好几组古凤的镜头,都是情绪爆发的戏,还包括我们先前商量让“白越”诈死的跳崖剧情。
这回终于把本姑娘的玻璃心给磨皮实了,从遭遇十条NG就想嚎啕大哭的脆弱,到连吃三四十条都可以撮撮脸皮表示还能再来一次的飞速成长,人生就是这样被彪悍的吧?拍完室内,剧组紧锣紧鼓地又赶到“跳崖”现场,我才发现先前计划让“白越”摔下山去来个“意外身亡”的计划有多么天真。
场地经理压根没找真的悬崖来当取景地,而是选了封门村后山上一块高不过两米的小土包当拍摄地点,估计彰显崖高的俯视镜头要靠后期效果剪进去了。
这么点连残废都摔不出的高度还是做足了安保措施。为了严防演员不慎滑落,在坡底下垫好几十平方米的充气垫。天罗地网之下,不管是找死还是真摔都是难度不小,何况还有几十双雪亮的眼睛一刻不停地瞪视,远处的围观群众高举手机拍个不停。
得了,老老实实地该演啥就演啥,没空琢磨有的没的,于是在林导一遍遍的“重来”之下被折腾得死去活来。
傍晚收工卸亚威后,本姑娘已连腰都直不起来,平地走路都跟喝下两斤二锅头似的。而杨纪这条老蛇怪却异常兴奋,一个劲地向林导表示吊在空中飞来飞去真好玩,可惜这样的镜头太少不过瘾。
看他的样子,我决定晚餐就喝两盅乌鸡蛇骨汤补补元气。
唯一值得高兴的就是江水清说的话大概起了点作用,不管怎么样,下午拍了这么多竟能全部通过堪比奇迹。不知是林导在知道我们底细的情况下放了水呢,还是经过反复思忖江水清的话,减压的心理暗示大展了威力。
看到围观的江水清和王维成微笑点头的样子,让我浑身充满力量,膨胀的自信像酒精一样地烧了头。
乘剧组的中巴回到宾馆,杨纪和花苓决定在警察找到丁黛仙被弃的尸体前,去找回林导失踪的悍马,否则万一被警方找到了些什么就啥事都说不清了。
我想不出他们能想出什么办法去找回失踪的车,也没时间一起去掺合。作为普通人类,身边没有南城九倾那种大鬼加持,一旦遇上凶险的事,大多会是拖累两只兽兽的累赘。
洗洗刷刷化个淡妆,我拖上煤瓜,愉快地跟江水清和王维成一起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