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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队的大车小车朝我们以百码的速度呼啸而来,眼看就要当场铺出两张肉饼。
半秒之霎来不及眨眼,人已被拎起,漫天光晕从敏感的视膜中飞掠而过,差点被激出泪水。
南城九倾抓起我急速地飞蹿而起,向路侧连跃数百米,又急坠而下。
等到终于能看清什么的时候,所站之处已不再是路面,而是漫天星空下,水腥味十足的空旷湖滩。
老实说,这会儿看到任何湖啊河啊的有水之滨都觉膈应,爻眼岛的一幕幕让心理阴影面积还大得无法计算呢。
南城九倾抱臂站在身后,还是顶着一幅憋屈又恼怒的表情。可惜他现在这模样不是狂酷拽霸的原装货,而是煤瓜萌哒哒的粉嫩美少年脸。
要不是情绪和气氛都不好,跟他对瞪不了几秒,我绝对会捧着肚子乐弯了腰。
“看什么看,把本姑娘拖到这里干嘛?”可一想到肚子里憋足的气,我只想凶巴巴地吼他。
他呶呶嘴,伸过手来拖起我,沿着铺有细碎砂石的滩沿慢慢走。
一波波涌过来的湖水轻柔地刷过脚背,清凉舒适,夜风送来淡淡的荷香。
如果放在大白天,这应是个风景还不错的好地方。不远处的水域种有成亩的荷花,清脆的蛙声吵闹成片,衬得这方天地生动而富有朝气。
这才是人间美景该有的样子,想想本姑娘几个月来经历的都是些啥破烂玩意儿,被不断刷新三观不说还过了好长一段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还不都得拜这位凡事都轻飘飘的鬼大爷所赐,咬死他都难消气。
“喂喂,你带我去哪里?”
不知这片茫茫看不到对岸的是什么湖,这样不声不响地跟着一个大鬼瞎跑不是聪明姑娘该做的事。
所以走了一段,我就杵在原地不肯动弹了。
南城九倾回头,挺疑惑地问:“不是饿了吗?带你去吃饭。”
可四周看上去皆是荒山野湖,连人家灯火都是瞧不到丁点,他不会是想下湖抓几只螃蟹小鱼给让我生尝河鲜吧?
见我鼓起腮帮子硬是不肯挪步,他也无奈了:“信我一次就这么难?”
我大力点头:“对,就是这么难!”
一直试图委屈求全的鬼大爷终于生出点怒气,放开手面对我站定,修眉倒竖。
可惜有煤瓜的萌脸加持,他这副鬼样子吓不住我分毫。
“那就说吧,有什么事不愿信?”
突然记起跟白越那未尽的五问之约,我觉得这套玩法可能无法使在这位冥主大人身上,他可比白大明星要难搞多了。
“南城九倾,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八卦光阵会给我换上这一幅不是柳妙的身体?”
直来直去一向是对付老油条的好办法。
南城九倾挑起眉头,略显诧异:“为什么觉得不是你的?”
我苦笑:“这就是了,你跟我说的每句都是胡说八道的鬼话。连花苓和杨纪都能看得出,这具身体虽与我极为相像,但就不是同一个人,而你比谁都清楚是怎么回事!所以连我换了张脸,你都不会表示一下惊讶。”
南城九倾捏起了下巴,谨慎相问:“那你认为三生返途阵给你的,到底是谁的身体?”
果然,他什么都知道,连孟婆君都看不懂的阵局他都能随便叫出名字。
“丌官?”我迟疑地说出这两个字。
这个姓让南城九倾明显地怔忡,他定定地注视着我。
“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她?”
“呸,没你这么断章取义跑题的!本姑娘没说我就是她,而是刚才那个什么鬼阵给的身体是不是那个叫‘丌官’的姑娘?她就是你家宅子里玉雕像的原形,对不对?!你还骗我她是南城十檀!白越说玉雕像不是十檀,十檀压根儿就不是长那样的!”
我一口气将久压在心头的疑惑朝他吼了出来。
南城九倾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看来被震惊得不知道说什么。
他一定奇怪看似大大咧咧啥都不放心里去的傻白妞怎么会打探到这么多真相吧?呵呵。
“妙妙,知道什么叫‘三生返途阵’吗?”愣了好一会儿,南城九倾才找回舌,话音有些发颤,“就不好奇为什么返途阵没有给你柳妙的身体,而是给了丌官素菁的样子?”
丌官素菁?哦,应该就是神秘小姐的全名了。
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