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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奴婢我已经喂好了,”蔺子桑抬起袖子擦了擦脸上淌下来的眼泪,做出尽力说话却又止不住怕要哭的样子,“冬至姐姐说小少爷和将军身边少不得服侍的人,奴婢便紧着过来了。”
“方才你在外头说什么?”司元这会儿才开口,他看着冬至的目光似乎没有情绪,又似乎暗藏了不满与愤怒,个中情绪究竟是什么,冬至不敢自己去细究。
她见司元发问,连忙将头垂的更低,怯怯地答道,“是奴婢方才失言了。”
司元的视线却没有轻易的放过她,冬至觉得一股如冬日的寒风般的气息从自己的脖颈处灌了进来,明明不冷却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原来不过这两天的功夫你就将自己看作了这云山院里能做主的人,”司元站了起来,背手走到了冬至身边。
冬至的身子止不住隐隐的打颤,她不敢插话,更不敢轻易的开口为自己辩驳。毕竟方才那话是司元亲耳朵听到的。
她低垂着视线,虽然已经被吓出了泪水,可是隔着水雾朦胧的泪光,她依旧能够看见司元别在腰间的那一把镶嵌着宝石的短匕首。
将军是个杀过人的,或者说惯常于杀人的。一个丫头的性命在他眼里并不多珍贵。
冬至心里想的纷乱,可虽止不住惊惧,却也尽量的想要维持表面的镇定。
“将军,方才是奴婢失言了,只不过因为子桑妹妹她有些不懂事,我便急了……”
“你胡说!子桑姐姐好的很!”司信泓立刻跳起来,像是个稚气的孩童般瞪眼看着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