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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强本来被以为是旅游朝圣,看看而已,结果发现老鬼是有预谋的,心情不爽,听到这话疯了,吼道:“你告诉我都继承了那个细竹竿的记忆,不会开车?”
“夺舍的是我的意识占据主导,更何况那些没用的记忆我干嘛留着,难不成他完了多少个妞,我还保存回味?我脑子进水了?”在告诉被刘小强“玩”了一把的老鬼也来脾气了,和刘小强争执起来。
最后还是刘小强败下阵来,想到了解决办法。
询问告诉入口处的收费员,戴着个厚眼镜的阿诗玛看着刘小强这架势,加上这货避免麻烦,直接用上魂力激化情绪,收费员很似殷勤,又是打电话询问朋友,老一辈人,总算搞清楚老鬼口中拗口难懂土语地名,现在的名字——笔架山,麻江寨。
gps选定目的地,再次出发。
刘小强回味着好心阿诗玛最后语重心长的话儿。
对刘小强有好感的她,心里的担忧情绪十分清晰:“你要去那里?小心点,那是黑苗的地方。”
“黑苗的地方”让人生畏?
刘小强回味,并没有询问万年老鬼。
在群山峻林,山坳间的盘山公路走了又几个小时,还好刘小强摸车时间早,艺高人胆大,边聊边走,总算是在羊肠小道中有惊无险,直至到了一个名为永昌的小镇上。
镇子古色古香,张灯结彩,不少游人在其中晃荡,大道两边各种民族服饰,小饰品,版画均有,是个被开发成熟的旅游之地。
到了滇西的低头,万年老鬼自从吸收滇西的空气就显得精神奕奕,要刘小强开了车顶。看着苍莽连绵群山,目露缅怀,贪婪的大口呼吸。
“不能再走了。”到了镇上,两人下车。找了家店随便弄了两个小菜果腹,刘小强点菜的时候,找服务员询问一番,回头对东张西望,心情激荡的万年老鬼说:“再往里走,就是真正的山区,过度的挖掘砍伐,下雨天会有山体滑坡,泥石流这些。还有,进去的路。用我们那里的话说,就是搓板路,这车估计走不到百把米就得趴窝,还不如找辆拖拉机。”
“好,我们步行进山。”
刘小强十足的不愿。十几个小时车程,群山峻林,盘山小道的过来,这都还没闭眼,就被拖着进去。
“宝剑出至千锤炼,凛寒才有傲雪梅。”老鬼吃了一口油炸蚕蛹,开始说道:“这再苦有非洲苦。再累有横跨几个国度累?”
“我勒个去。”刘小强倔脾气来了,真准备开口反驳,结果万年老鬼一句话让刘小强偃旗息鼓,身体散发出足以凝固的杀气,这杀气让放声笑谈,和谐热闹的小饭馆静得落针声入耳。
“为你婆娘肚子里孩子的病。你不能懈怠。”
“搞什么,坐下来。”刘小强肆无忌惮,宛如远古凶兽的气息被万年老鬼的一声暴喝,收回体内,他面色阴沉安坐在椅子上。死死盯着万年老鬼。
“哎……都是命中注定。”万年老鬼叹息,道:“你有乔巴面具、人皮鼓对立的魂具入身,本命蛊物灰蛟和万蛊法典作为中介,得以消化吸收,使得本来偏寒的体质得以阴阳交汇,才使得观想之道大成。可你和婆娘做事的时候,可是阴性体质,受孕生出的孩子,夭折的几率很大。”
“你知道为什么历代大巫都是尸横遍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因为他们没有子嗣。大巫的挑选,都是命格特异,这种人难得有子孙后代,没了念想,自然是七情六欲,贪婪,懒惰等等情绪都发挥到了极致,他们也只能从这些东西上面找寻自己的归属存在感,来麻醉自己。”
“他们不知道,蛊巫之道的确走的是阴邪路子,如攀爬万丈悬崖,一个不小心,就会身毁命丧。但仍有心性坚毅之人,能压抑七情六欲,一心向善,布什四方,才能走上大道。那些懂得张驰有道的大巫,无一不成就非凡。”
“蛊巫之道本质就是养蛊,得一蛊王。”
“到此境界,才能生儿育女,他们的后代都是普通人,无竞争蛊巫资格,这是他们子孙的幸运。”
“你不是自小接触蛊巫之道,这些行内的入门知识没有接触,万蛊法典那么高深的典籍怎么会记载这些入门常识,所以……哎。”
“那你现在知道我要你来这里的真正原因了吧?”
万年老鬼看着刘小强,发现刘小强表情不再阴沉暴虐。
这货心知肚明,万年老鬼既然说了,肯定是有解决的办法,他露出奇怪的表情:“老家伙,我该信你哪句话,你说来这是为了让我继承大巫之位,又说我老婆肚子里宝宝有事,还说这里有让两个叔叔无法抗衡的力量……”
“为什么不能都有?”万年老鬼翻了翻白眼。
“我怎么觉得你是想找人陪你回来看看,近乡情怯吧?”
刘小强一语命中,老家伙脸色涨得像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