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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我不管你要杀多少人!但最好别来惹老子!否则老子一定弄死你!”
欧阳泽趴在浴室的镜子前,用力的刮着自己的胡茬,身前的洗漱台上,放着一把寒光闪闪的菜刀。
“嗷!”
锋利的刮胡刀嵌进了肉里,疼得欧阳泽叫了一声。
“靠!该死!”
流血了,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欧阳泽把剃刀随后扔掉,拿毛巾捂着了伤口。
忽然!透过镜子的反射,他看见外头似乎有个黑影迅速的闪过!
他立即双手握起了菜刀,举在胸前,贴着墙壁缓缓的走了出去。
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半个人的身影。
“是谁!你他妈给我滚出来!”
欧阳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他手上的菜刀不仅仅是防身的武器,还是他用来观察身后和两侧的眼睛。
他谨慎的走在房间里,尽量避免靠近床铺、柜子、沙发等等有视线遮挡,可以藏人的地方。
就在他以为是自己刚刚看错的时候,突然衣柜那边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传来了巨大的响声。
欧阳泽立即转头看过去,然后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影从窗帘后边跳了出来,他手里的束带圈套在了欧阳泽的脖子上,用力往后一拉,索带紧紧的陷入了欧阳泽的肉里,欧阳泽也向后倒在了地上。
“是……是你!原……原来是你!”
欧阳泽的喉咙被索带紧紧的锁死,艰难的发出了几个嘶哑的声音。
他感到无法呼吸,手放开了菜刀,去扣喉咙上的束带。
然而这不足半公分宽的细长塑胶束带是专门设计用来包装的,一旦被拉死,根本没法用手解开。
欧阳泽想到了菜刀,只有菜刀才能割开,可是当他把手伸向菜刀的时候,一只脚却踩在了菜刀上边。
他只能从地上爬起来,颠颠撞撞的跑向浴室,那人也缓缓的跟在后头。
慌不择路的冲进浴室,欧阳泽光着的脚踩到了地上的剃刀,锋利的刀片刺进了他的脚心,顿时鲜血如注,欧阳泽也跌倒在地板上。
这个时候的欧阳泽的脸已经憋红了,眼睛也因为充血变成了红色,强烈的窒息感让他失去了理智,只剩下求生的本能。
他疯狂的用手扣着自己的喉咙,想要把缠绕在脖子上的束带强行弄开,结果自己抠破了自己的喉咙,大量的鲜血流淌在浴室的地砖上,就像一朵妖艳至极的玫瑰花。
浴室外那人看了一眼已经断气的欧阳泽,从容的转身离开了房间。
……
王宇和许曼站在大厅《最后的晚餐》画作之下,马大彪和果果坐在沙发上,他们俩是不敢靠近这幅会自己流血的诡异画作的。
《最后的晚餐》中的多玛,他的颈部喉咙处出现了一个血洞,开始不断的往外流血。
王宇不解道:“奇怪,按理说这多玛应该是象征管家之死,管家是被肢解碎尸的,可是画上的多玛为什么是喉咙滴血?”
许曼猜测道:“会不会是因为管家是被割破喉咙放血而死,最后才被凶手分尸的?”
王宇点了点头:“恐怕也只有这个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