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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菲的话让严望一阵揪心,他小心翼翼的碰了碰艾菲破损的嘴角,又轻柔的划过那青紫的眼角。
“怎么弄的?”明明是关心的问题,可是艾菲却听到了杀意。
艾菲从来都不觉得告状是可耻的,而且还是在受了这么大委屈的情况下,所以她毫不犹豫的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严望了,她还特地把严望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委屈巴巴的说:“感觉内伤了。”
严望深吸了一口气将艾菲抱起来说:“走,我们回家了。”
“道格森呢?”艾菲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他现在焦头烂额的谁知道他在哪。”严望神色淡淡不愿多说。
“哦……”艾菲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吸了吸鼻子,慢慢的皱起眉头。
不是熟悉的味道,是血的味道。
他受伤了吗?不,肯定不是。他的神色正常,动作自然,肯定不是受伤。既然没有受伤,那血腥味肯定不是他自己的,那么就是从别处沾染上的,也就是说别人的。
“严望……”艾菲忍不住又叫了一声。
“怎么了?”严望低头看着艾菲。
“没事……”艾菲也不知道自己叫严望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有些事情,严望恐怕也不愿意让她知道,所以她也不需要去问那么清楚。她相信严望的心中自有一杆秤,一杆叫做度的秤。
哪怕是坐在车上,严望都没有把艾菲放下,依旧紧紧的抱着,好似只要放手,艾菲就会消失了一样。
“去医院。”他吩咐道。
“严望,你和他算不算撕破脸了?”艾菲问道。
“嗯,彻底撕破了。”严望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