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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应该和她说起今天辩论会上的事情,再谈谈关于《曾许诺》的后续反应吗?
怎么说起这个?
八字还没有一撇,就传得那么远了?连他都知道了?
转头,看到宁方远身后的吴婆子朝着她望来,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这人是别人的,所以,眼睛也是别人的。
看来,什么都要是自己的,用着才能放心。
不知为什么,一股气就冲了上来。
脱口而出,“又不是亲兄妹,我的事是我的事,与你何干。”
宁方远才被惊喜冲散了一些的阴霾又聚拢,他皱着眉看安安。
但是,凝眸望了片刻,却是什么也没有说,而是将视线转向安安身后的张康平。
冷冷的道,“说说,你是如何诱骗她答应你的亲事的?”
“或者,我该换句话来说,你凭什么娶她?”
她会画画,会品画,会写话本,又极聪慧,这样有才情的女子,应该是坐在堂前喝着茶,奴仆成群的伺候。
而不是整天介,陷入养鸡种田打猪草这种粗鄙的日子里不可自拨,每天悲苦的想着今天吃什么明天用什么来喂猪。
她夫君应该是高贵端华的君子,不说有多少身家,出身有多高贵,但至少能与她弹琴说画,琴瑟合谐。
而他呢,目不识丁一农夫。
所认的字,是她教。
所会的武,拜她所赐。
就连,如今栖身的屋子,也是她帮他争取而来。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配得起那样一个她。
“你,你此来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安安见宁方远对张康平不善心有不喜,再加上,刚刚她又对张康平有愧,自然而然的就维护张康平。
站直身子,怒视宁方远,与之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