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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带着一儿一女慌慌的跑出了阮家院子,李郎中也被请来了给阮老大看病,事情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里正和村长族长族老们又说了几句敲打的话,也就一起出了阮家大门。
阮奶奶一直在哭,大约也是想起了二儿子和三儿子的死,被那一滩血给害的。
再说阮老大,刚开始大约是想装昏的,结果闭了眼睛,又被阮奶奶摇来摇去,摇得整个屁,股火辣辣的疼,也就真的昏了。
等人都走了,阮大保这才将阮老大搬回了房间,男人这个样子,齐氏就算是哭死也要过去帮忙清洗换衣打下手。
因为县令是叫重重的打,真的是打得破开肉绽,伤口里有很多布料屑子沾到了里面,李郎中是洗了两大盆的血水,才将将是洗干净,然后才上了药。
只怕十天半个月阮老大也休想从床上起来。
李郎中一走,阮二婶家一家还没来,齐氏进厨房拿了那铁做的烧水钳,就冲到了安安房间。
她要趁这个时间差将那个贱人打死。
就算打不死也得打残了出气。
哪知道一冲进来,却是看到隔壁的大红二红都在屋里。
有人在,她怎么动手?齐氏拿着烧火钳愣在门口。
安安望着她笑,“齐氏,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直接叫名字,连大伯娘的称呼都没有,简直是不客气之极。
带着俯视的意味,好像她们的身份掉了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