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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大半个月下来，已经基本将程四去的几个地方都弄清楚了，又说程四这个点在南街，问她是不是现在带她去。
安安听他汇报了程四的家世背景还有常去的地方都弄清楚了，低头看了看手指，倒也不慌去找他算帐，还得再等等，叮嘱那老乞丐几句之后，绕了几道弯没发现有人跟踪，才大步向前。
她可不想，反过来被乞丐给盯上。
既然来了，虽然不交稿，却也要去一下如意书坊。
她得看看第一话卖的情况，看看有没有什么读者反馈，这关系她后面的布局和写法。
哪知，刚进书铺，就听到有两个书生在那里争论。
“我说，那个幕后凶手一定和新来的那个师爷吴用有关系。”
“是和之前的那个师爷是同伙才对的吧，是他先看到镜中有身影，然后，又被吓得中风，哪有那么巧，他一定是假的中风才对，搞得人心惶惶，好让真的凶手在后面浑手摸鱼，达到真正的目的。”
“我也觉得，老师爷应该是凶手同伙，不然，大半夜的，他干嘛去那个光明堂，还正好看到镜子里有人影，是他惊叫，才会有那么多人过去，才会有人注意镜子里有人影，可镜子里怎么会有人影，必是有人在后面故弄玄虚……”
咦，这些人讨论的居然是她的那本《天眼》，安安眼睛一亮，可，这些人的脑回路怎么长成这样？还老师爷同伙？
不过，既然有人公然议论，那她的书，应该还是卖得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