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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已下午,安安刚到张家门口的时候,新娘子将将进门,鞭炮齐鸣,锣鼓喧天,欢声笑语,那是热闹非凡,与张狗蛋那冷火秋烟的凄凉破茅屋简直是极鲜明的讽刺对比。
要说这张家,在临南村那可是数得上的富户。
张家祖辈是屠夫,家里有十几亩良田,张狗蛋他爹老张头是独子,自小跟着父亲学杀猪也算是门手艺,后来一不小心伤了手,做不成了,只得将手艺传下去,可刘氏生的几个儿子要么懒要么嫌脏,最后只有手脚麻利的张狗蛋学会了。
张狗蛋脑子虽然少根筋,干活却是一把好手,不但会杀猪,农活、木工、打猎其它无一不精,还极勤快。
缝年过节有人家要杀猪的时候,他帮着杀猪。
有人家里要修房搭棚的他帮工拿些工钱。
没事的时候,他就上山打猎。
回来还得伺弄家里那十几亩良田,喂家里养的那几头猪,得了空还在山间里采些药材果子之类,一个顶四个,忙得陀螺转。
反观他那向个兄弟,一个比一个懒,却是吃饱穿暖都混得人模狗样。
新娘将进门,正在喜庆时间,张老头和刘氏带着儿子媳妇女儿们欢天喜地,笑嘻嘻的观礼呢,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家里少了个人。
关于张狗蛋的事,安安当然不打算和他那狠心后娘讲。
还好这进门礼很快就成了,人也散开了,刘氏和别家的媳妇子在那说话,安安趁机一拐一拐的走到张老头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