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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自己被无数个人戴了绿帽子,觉得自己脑袋上绿油油一片。曾经我特么还嘲讽许静茹的老公头上顶着蒙古大草原。现在看来,我头上的大草原似乎也差不了多少。
珍姨就像受惊的小鹿,脱下鞋子换好衣服,拿着围裙在腰里一扎,走进厨房。我靠在厨房门口,看着她忙忙碌碌的身影,心里非常害怕,怕珍姨受到伤害,怕她从我身边消失。
珍姨啊,珍姨,你到底做没做过?
我的心依然不能从澎湃中沉寂,只能看着她如贤妻般忙碌。我不敢开口,怕把她惊飞,我不敢询问,怕受伤的最后变成我自己。不过我的思绪却回到了那次吃饭,珍姨看到虾米后,他们之间的对话似乎卡了一下,看珍姨的眼神也不对。当然最关键的是,珍姨喝了那么多酒,似乎并没有醉,脸上只是浮现出海棠花般地潮红。若是寻常女人,喝一两杯早就醉的不成样子。而她却……
若不是天生酒量惊人,那就是在夜总会练的。
还有在KTV,虾米粗暴地对待珍姨时,若不是心里有鬼,为何不呼叫?她曾经瞄了我一眼,然后任凭虾米乱摸乱解衣。
天啊……
我越想越害怕,使劲晃着头,痛苦地往门框上撞。
“砰……砰……”
“小卓,你怎么了?是不是难受?”珍姨听到响声,放下手里的菜,匆匆走过来拉我!她眼里殷殷关切之情十分明显。
不,我不能问,她是对我最好的一个女人。我若是问了,只怕我们再也没法一起生活了。
“珍姨,我……我没事,你做饭吧,我好饿!”我惨然一笑,想装出十分自然的样子,可此时哪里装的出来?眼眶湿润,泪水滚滚,急忙转头抹了一把,低声问道:“珍姨,我刚才有点失态,你……你不会怪我吧!”
珍姨没有吭声,我能感受到后背珍姨的目光在注视我,她轻柔地抚摸着我背,却让我身不由己地想到,她这只手抚摸过多少男人?一百个?两百个?还是一千个?
“别碰我!”
我忍不住火大,声调调高了很多。
“唉……”珍姨幽幽地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厨房继续忙碌,我觉得自己双膝酸软,再也站不住,缓缓坐倒在地。
I(…
“小卓,我知道你为何这样,不……过,来吃饭吧!”
当珍姨做好饭后,她站在我面前,非常平静地说道。
我转过头,见她坐在桌前,端着一个盛满白酒的玻璃杯,“咕”一饮而尽。
“啊……”珍姨咳嗦了几下,辣的脸上表情皱成一块,她伸手拿着酒瓶,哗地又一次倒满,半是恳求半是忧伤地说道:“陪珍姨喝一杯吧!唉,小卓,你还小,很多事情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