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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历,你想要我吗?”
容历愣住了。
她走上前,手环在他腰上,目色深沉:“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但你不可以和别的女子亲近。”
无理取闹也罢,总之她不能与人共享他。
他清俊的一张脸,竟也染了几分胭脂色,被她看得心头发痒:“哪有什么别的女子,我只对你有、有……”
他难以启齿了。
她笑:“有什么?”
明知故问!
容历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惩罚似的。
“容历,”她凑近,身体贴着他的,“要不要试试?”
她是将门女子,不喜欢扭扭捏捏,既允诺了要嫁给他,她便是他的人,心是他的,身体也是。
只要容历要,她就给。
容历目光灼灼,看着她:“试什么?”
她没有说,低头,解了他的腰带,环在他腰上的手,没入他衣襟里。
他身体都僵了:“阿禾……”
“嗯。”
她心不在焉的应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过分。
他被她弄得衣衫不整,喘息声越发的重,拧着眉,像愉悦又像痛苦:“谁、谁教你的?”
声音沙哑得一塌糊涂,全是情欲。
她抬头,笑着:“避火春宫图。”
他红着脸恼她:“你怎么可以看那种东西!”她怎么能看别的男人的身体,她都还没看过他的!
“我可以看。”不过,她不讲理,说,“你不可以。”
定西将军府只得她一个姑娘,她有七个堂哥,这避火图便是堂哥给她看的。
容历咬了咬牙,额头已经出汗了,身体发软,他靠在她身上,任她对他的身体为所欲为,喘着说:“你也不要看。”他认命似的,嘴里溢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声,“你要看就看我。”
她没说好与不好,就问:“还要吗?”
他眼眶微红,所有清冷都被她那双作乱的小手给揉碎了,轮廓崩得紧紧的,忍了忍,没忍住:“……要。”他抓住她的手,“用力一些。”
她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好。”
说完,她把他的外裳剥了。
因为理智尚存,容历没有碰她的衣服,从头到尾,她穿戴整齐,他却衣不蔽体,甚至放纵地缠着她。
他素来克己守礼,那次,是她带着他、诱着他,偷偷碰了禁果。
“容总。”
“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