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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靥如花,乖乖巧巧地说:“伯父好。”
宇文覃生募地愣了一下,神色恍然地盯着眼前的人。
徐蓁蓁被看得不自在,往后退了退,试探地喊:“伯父?”
宇文覃生回了神,问她:“你叫蓁蓁?”
她点头。
他目光炯炯,落在她脸上:“哪个蓁?”
徐蓁蓁嫣然笑着,回答了:“桃之夭夭,其叶蓁蓁。”她说,“就是那个蓁蓁。”
宇文覃生笑了笑,神色温和:“很不错的名字。”说完,又深深看了她一眼,才进了书房。
徐蓁蓁便回了客厅,抬头,见唐女士正盯着她,目光滚烫,深处像燃起了一把火。
她更加不解了:“伯母,怎么了?”
唐女士脸上不见半点平日里的雍容,脸色沉得厉害:“他跟你说什么了?”
徐蓁蓁如实相告:“伯父夸我的名字好。”
唐女士忽然嗤笑了一声,然后嘴角又立马收起了笑,语气不容置喙:“以后不准在他面前笑。”
那年那个女人,也这般大,乖巧可人,笑靥如花。
徐蓁蓁直到坐上回家的车,骨子里都还是冷的,方才唐女士的眼神,太让人不寒而栗了,眼底像有滔天的恨,像要吃了她一样。
手机突然响,她收回思绪,看了一眼来电,脸色立马拉下了,不耐烦地接了:“又干嘛?”
“蓁蓁啊,我和你哥哥到江北了。”
是她奶奶周氏。
徐蓁蓁一听,就不镇定了:“你就这样来了,我爸知不知道?”
周氏支支吾吾:“你爸送货去了,不在家。”
果然如此,她奶奶向来糊涂,当年李代桃僵的事情,都是她父亲出谋划策,这个老太婆光会拖后腿。
“你们来干什么?”徐蓁蓁完全没有耐心了,“你们马上回钿镇,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联系了她的生父姜民海。
姜民海是跑货车的,在外省,跑完这一单,最快也要两三周后能过来,徐蓁蓁很不安,眼皮直跳。
果然,第二天一早,周氏带着她那个无能的大孙子居然找到徐家来了。
徐蓁蓁都快气死了,支开了下人去大门口,拉着到一边:“你们来干什么?”
周氏穿着碎花的老年裙,还提着一大包,一副前来投奔的样子,后面跟着姜家的长孙姜强,低着头,沉迷手机上的游戏。
周氏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来看你啊。”
“我分明说过不要来找我。”
周氏哼哼:“你是我孙女,我来看看你怎么了?”她探头往徐家别墅里面瞧,脚步不自觉往里走,一脸艳羡,“这里就是徐家啊,真气派。”
徐蓁蓁一把拽住周氏:“你干什么?”
周氏眼珠子都黏徐家的别墅上了,眼睛里冒着绿光:“我进去看看。”
这个糊涂的老太婆!
徐蓁蓁气极,压着声音吼:“不准进去!”她没耐心,直接赶人,“我说多少遍了,我现在的家人不喜欢我再跟你们联络,你们快走!”
周氏不乐意了:“还以为我亲孙女飞进了金凤凰窝,我这把老骨头也能跟着享几天福,可你这小蹄子倒好,居然翻脸不认人,当年要不是我拿私房钱给你拿去贿赂做鉴定的医生,你进得了徐家门吗?”
还好意思说,当年贿赂那个鉴定科的医生花了五十万,这老太婆明明存了棺材本,可就掏了五万块钱,挂在嘴边八年了,都要多少次钱了,还不知足。
老太太重男轻女,打小也不喜欢这个孙女,要不是她进了徐家门,怎么会用热脸来贴。
徐蓁蓁窝火得不行:“奶奶!”这老太婆太胡来,又不能来硬的,徐蓁蓁只要忍着气,说,“这里是徐家,你这话要是被人听到了,不止你,我也要被扫地出门。”
周氏想想,倒也是,把嗓门压低了:“那你让我来住几天怎么了?我就想看看你们有钱人吃什么穿什么。”
徐蓁蓁刚要把这老太婆骂醒,她的大伯母王氏在里面喊她。
“蓁蓁。”
“蓁蓁。”
徐蓁蓁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了,直接推了周氏一把:“回头我再联系你们。”祖孙俩都不动,她一边心急如焚看别墅里面,一边催促,“走啊!”
一直在打游戏的姜强抬头了:“走可以,”伸出手,笑得像个流氓,“妹妹,给点钱花呗。”
徐蓁蓁生怕王氏过来,又没带钱包过来,直接把手里的手链塞给姜强,嘱咐了一句:“在酒店等我电话。”
说完,她就立马往回跑,刚好王氏已经走到大门口好,瞧着门外:“是谁来了?”
徐蓁蓁额头还有汗,立马说:“没有谁啊。”
王氏探着身子往外瞧:“那是谁在说话?”
徐蓁蓁立马挽住王氏,赶紧往里走,解释说:“没什么人,就是问路的。”
徐家客厅里,有客,是王氏娘家嫂子秦月带着女儿来串门了。
秦月嘱咐女儿:“卉卉,你盯着手机看了很久了,放下来歇会儿,别看坏了眼睛。”
“我看完这个视频先。”卉卉十七八岁,还是高中生,见徐蓁蓁过来,立马抱着手机坐过去,把视频给她看,“蓁蓁姐姐,你认识这个老人家吗?”
徐蓁蓁脸色顿时大变,立马把视频推开:“不、不认识。”
那个老太婆,一来就惹祸。
她在地铁扯人家衣服,被人拍了放到网上,转发量很大。
“那她怎么说自己孙女是江北市的市长千金。”卉卉看着徐蓁蓁,不解了,“江北市的市长千金还有别人?”
徐平征就一个女儿,谁都知道。
徐蓁蓁笑得牵强,解释说:“她胡说的,我根本不认识她。”
“哦。”
卉卉也就不再问了。
这时,徐青久回来了。
秦月多时没见这个外甥,笑着说:“这不是青久吗,好长时间没见着了。”
徐青久喊了句舅妈,便要往楼上去,似乎很赶时间。
王氏说他不礼貌,让他过去坐。
徐青久看了看时间:“舅妈,我约了人了。”
秦月没多想,顺嘴就问了句:“约了女朋友?”
徐青久大方地纠正:“男朋友。”
秦月:“……”
天被聊死了,她一时给忘了,她家这个外甥,弯了。
卉卉抱着苹果在啃,好奇得不得了:“青久哥哥,你真的交了男朋友?”
男朋友真是越听越顺耳,徐青久心情愉悦:“是啊。”
卉卉口无遮拦,就问了:“那我是叫他嫂子,还是叫他姐夫?”
徐青久一时语塞了,想了老半天:“……叫哥。”
卉卉冲他竖起大拇指,表哥勇气可嘉啊。
“妈,我晚上不回来吃饭,跟苏倾一起吃,不用准备我的。”交代了一句,徐青久去楼上换了一身骚包的衣服,还整了发型,才出门。
王氏看了,忍不住唉声叹气。
秦月拉着她说体己话:“青久是来真的还是玩玩?”
说到这件事,王氏就一脸愁容:“来真的,他爷爷都点头了,不打算管他了,也管不听了。”王氏都想流泪了,为自己心酸,“家里的户口本我是天天藏着,生怕那臭小子偷去结婚。”
她这个当妈的可是撞见了好几回,她儿子从她房间出来,肯定是偷户口本,还好她埋在了院子里的树下。
不行,待会儿要去看看,户口本还在不在树底下埋着。
秦月也很惆怅啊:“怎么好端端的就弯了。”
王氏自责:“以前我不准他跟娱乐圈的女人搅到一起,就怕被一些心思不正的女人带坏,现在倒好,直接找了个男人。”越说越痛心疾首,“我到现在想起来都还会失眠,早知道这样,随便他玩好了,只要是女人就好。”
她就想要孙子,大儿子心野,只玩不谈,小儿子更无语了,直接找了男人,这样下去她何时才能抱到孙子。
秦月安慰她:“你也别太操心,说不准就是图个新鲜,等劲儿过了,就分了也不一定。”
说到这里,王氏又气又急了:“看着悬,青久宝贝他那个男朋友宝贝得不得了,他那个脾气,被我跟他爷爷惯坏了,刁得很,你是没看到他在他那个男朋友面前的样子,乖得不行,让他往东他都不敢往西,上次带他男朋友来家里吃饭,又是给倒水又是给夹菜的,鱼刺儿都挑好了喂嘴边去,我这个当妈的都没享受过这待遇。”
语气越说越酸溜溜了,没办法,她肚子里出来的,她都没享受过这待遇,捧在心头疼大的,现在这小子转身疼别的男人去了……
这种感觉像养了多年的白菜,多年浇水培土,一转眼被人偷走了,郁闷的呀!
话题越聊越悲伤,秦月转了话锋:“对方那男的怎么样?”
“看着挺讨喜,也是个艺人,长得倒英气漂亮。”王氏把手机拿来,打开相册,“我这有照片。”
秦月一看:“这相貌,男生女相啊。”确实是漂亮,像个小妖精似的。
王氏心里不舒坦了:“好看是好看,可到底是个男人,又不能给我生孙子,再好看也白瞎了基因。”这要是个女的多好,再生个漂亮的小孙女……噢,不能想,一想就心绞痛。
秦云安慰她:“你就当嫁了女儿,想要孙子以后让青舶多生两个。”
“说的什么话!”王氏不赞同了,态度很坚决,“什么嫁女儿,我哪能让青久去入赘,怎么也得这边是夫家。”
“……”秦月愣了一下,“嗯,有道理。”
王氏:“……”她到底说了什么鬼话。
不到六点,徐青久直接开车去了苏倾的公寓,公寓外,有个男人正在与门卫纠缠,挡住了小区的门口,弓着背,看不到脸,声音听着有些耳熟。
门卫一板一眼地说:“不好意思,没有门卡你不能进去。”
男人指着前面刚刚进去的那个人:“那为什么你放那个人进去?”
人家是名人!
门卫耐着性子:“户主亲自登记过的人可以进去。”
男人不服,大声理论:“我女儿也住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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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晚了时间,我实在没想到我会这么卡,六千字,写九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