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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厉南衡为什么会这么介意那个万柯，到了中午的时候，封凌找到了答案。
一群新人成员负重跑了那么久，最后累到几乎要虚脱了，好不容易耗到中午可以去基地食堂里休息一会儿，大家就三五成群的去了食堂，各坐各的位置，却私下在各种谈论今天的事。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情向来不客气，对今天这种魔鬼训练，他们对副教官的安排当然也心存不满。
“也不知道基地上面的领导层是怎么想的，派来这么一个冷血魔鬼来当副教官，刚才要是再让我跑个二百米，我觉得自己都能当场吐血身亡……”
“是啊，不过这种老男人在基地里混久了，估计还是个老光棍儿，心理压抑扭曲，习惯性的虐待人了。”
听见老男人三个字时，正在餐桌边再次喝水的封凌直接呛了一下。
二十七八岁而己，老男人？
她骤然抬起眼看向坐在斜对面的厉南衡，见男人这时直接放下了筷子，没什么表情，也没什么动作，显然是坐在那里继续听。
“说的也是，封凌教官好像年纪不太大，新人二队的教官好像也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吧，怎么基地忽然派来个这么老的？都这么大岁数了，在基地里也不知道混了多久年，结果混了那么多年才混上个新人副教官的位置……啧啧啧……”
封凌：“……”
她再看向厉南衡，见男人脸上这会儿并看不出什么愤怒，甚至竟然嘴角隐隐渗出些笑意。
只是这笑的还不如不笑。
简直让人脊背发凉。
不过话说回来，在十几岁的小伙子们眼里，二十七八岁就已经很老了吗？
眼见着厉南衡已经准备起身了，在男人的身形刚一动的时候，封凌骤然将自己餐盘里的一只鸡腿夹了起来放进了他的餐盘里。
男人看见她这动作，眼神一顿，瞥了她一眼。
封凌不太擅长哄人，但感觉那些新人好歹也跟了自己几天了，本能的有点想护犊子的想法，但是又不想让厉南衡太生气，只好用这种不太熟练又尴尬的方式，顺手扔个鸡腿去讨好身价百亿的厉BOSS，同时又挤出一个稍有些生硬的笑容来：“老大，吃鸡腿吧。”
厉南衡看着自己餐盘里忽然多出来的鸡腿，再看着封凌这副硬生生挤出来的像讨好似的笑脸，他眼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