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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问挣扎了下却逃不开他的桎梏,恼怒中,她双手捧住他的胳膊,偏着头,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直到嘴里尝到了腥甜的气息。
蒋寒池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得空的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长发。
她换了一种洗发水,像是薄荷的气息,萦绕在他鼻息。
细细数下来,他有时候都怀疑自己竟然能放她在外面呆两年。其实两年前她离开的时候他就派了人跟着她,后来他也知道她在隔壁城市读研。
无数次他从梦中惊醒,他很想不顾一切去找她,但最终理智战胜了冲动。
他还在耐着性子等她自己回来。
不为了他,也为了宁宁。
还好,他真的等到了这一天。
咬完之后,他却一点反应都没。
“消气了?”
“我哪里敢生你的气?!”许问挫败地丢开他的胳膊:“你松开,这样我根本睡不着!”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吻她的耳垂,往里呼着暖气:“以前这样抱着你不也能睡么?睡吧,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以前?
以前和现在能比么?
许问再度咬了他一口,然后不挣扎不说话,睡觉。
蒋寒池玩味似的低笑了声,陪着她沉沉睡过去。
隔天,许问起床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
她下楼时看到蒋寒池坐在沙发上,宁宁就站在他大腿中间,小胳膊不安分地晃动着,而蒋寒池手里拿着一把梳子正在给她梳头。
“好了,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