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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指的不是伤口流血,而是指血条在某一段时间内不断下降的意思。所以反应在三次元里面就不是出血不止,往往会是口吐鲜血或者狂流鼻血。
这个可能取决于当时顾秋是嗓子疼还是流鼻涕,各有概率吧,反正这一次是吐血。
顾秋愣住的原因是想分·身可以啊,他当时分·身出去的时候都没有想到这么个好办法。
这个剧本的引子就是让他要受一些“刺激”,但是普普通通的头盖骨或者是邪灵法器之类的,其实都不算是刺激,苏白琴在这一点上来说还真的是蛮温柔的了。
在顾秋这种熟读各类小说和动漫的人来看,真正的刺激那得是心灵和身体上的双重打击,这样的刺激才能让人突然清醒,更别提是激活前世记忆这么复杂的事情了,心灵上刺激的有开写x眼,分分钟砍死个基友亲人之类的就能成了,当然那个顾秋没有胆量尝试。
至于身体上的……没看武侠小说里面那些主角都是在生死之间顿悟的吗?
想让他“恢复”前世的记忆,那早说啊。顾秋交给分·身的任务就是让他受一些刺激。没想到对方居然超额完成了,这个让他流血的操作真的是非常的妙。
它一是可以造成顾秋一种重伤的效果,二是对身体上不会有太大的伤害,血快流光的时候顾秋一瓶红药就能吊命了,等时间一到,这个状态自然也就消失了。
两个人愣了很久,苏白琴才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一样,一把扶住了顾秋,让他缓缓的坐了下来,把他扶在了泡桐树下,让他靠着树干,自己则是警觉的在四周看了一圈,冲着天上骂道,“好啊,哪个无耻小人居然躲在暗处伤人,小心我抓到你,你就死定了。”
她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两张符,一张符自燃之后化成了灰烬,另外一张自燃后居然出现了一只蓝色的“火鸟”,看身形像是一个麻雀,朝着远方飞走了。
顾秋听她说的“小心我抓到你,你就死定了。”这句话莫名的感到有些颤抖,苏白琴则是柔声安慰他道,“没事的,不用担心,我刚刚已经把几个长老叫过来了,他们马上就会过来医治你。你先在这里好好的待着,这里很安全,不会出事的。”
顾秋听她说的这句话更加内心忐忑了起来,因为他看清楚刚刚苏白琴烧的那张符咒上面的图案复杂的惊人,这么说吧,上次他在人家姑娘脖子上画的和这个对比起来简直就是幼儿园小朋友,当然这张符用的不是血。她刚刚烧了一个什么东西?依顾秋在道士圈混了一年多的水平来看,这张符绝对不便宜啊,而苏白琴居然就这么随身备在身上?
难道她早就预料到顾秋很有可能会出事吗?
还有她刚刚说的那句话,“长老马上就会来”,长老?
为什么他们会马上来啊?难道他们住的很近吗?是自己原来就住在这里还是……因为顾秋而搬过来的?
顾秋看着苏白琴犹豫了一下,然后转身就朝着树顶的方向追了过去。她起身的时候手腕上突然出现了一条长长的细蛇,那条蛇虽然很细,但是力气很大,缠绕在树上,瞬间就将她带走了,看起来就像是一条银色的丝带把她拉走了一样。
树下就剩了顾秋一个人,他一个人坐在树下,暗自为分·身有些暗暗的担心。
假如说他这场戏就这么平平安安的演下去,倒也没什么。只是貌似他的这场戏牵出了另外一场戏,而那场戏可能要更热闹一些,不知道分·身能不能挺得住。
那他这场戏是不是有点尴尬?还能不能接着演下去了?演下去还是不是那个味道?
戏台上还真是有各种各样的突发状况啊……貌似这次有些玩大了。
当然情况还是不太明朗,顾秋觉得自己也不能随便吓唬自己,还是看看接下来发展的。
顾秋坐在树下思考的时候还是很平静的,毕竟这里就剩了他一个人。他看着街边的路灯,还有路灯上飞舞的蛾子,他一个人的时候看起来还蛮小清新的,只要不说话。
他就这么坐了大概五分钟左右,忽然感觉有一个人走了过来,顾秋以为那是苏白琴,于是把头转了过去,然后就经历了人生中最尴尬的几次对视之一。
鹿雪榕站在那边,背着一个书包,头上扎着一个丸子头,好奇的看着他,“你在这里做什么?”
“乘凉。”顾秋回答道。
他心说什么鬼?大姐,你怎么会来到这里?这里800年都看不见一个人,怎么您老今天有心情来这儿了?
“我来这边看看小说。”鹿雪榕挥了挥自己手中的那本小说,还是那本儿跟道士有关的,她丝毫都没有察觉到此时这里的气氛不对,毕竟在她眼里,目前的场景就是一个抽了风的顾秋大晚上的坐在树底下扮演小清新顺便舍身喂蚊。
然后鹿雪榕就开始絮絮叨叨的起来。
“要我说吧,我越看这本小说就越觉得现实很魔幻。以前不认识道士的时候还总想着道长们一个个多么的风度翩翩,等自己看见了居然是这么一个德行……早知道的话,上天就不应该让我知道这个残酷的现实,实在是太打击人了。”
——老实说,在目前这个苏白琴目的未知,情况未知,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未知,顾秋还有个流血状态的情况下,鹿雪榕的絮絮叨叨反倒是莫名增添了一丝喜剧效果,让顾秋有种出戏的感觉。
就好像所有人都已经入戏了,偏偏这边出现了一个画风完全不对路人一样,然后把场上的气氛搅了个稀巴烂。
呃……说实在的,顾秋还挺感激她缓和了一下自己紧张的心情的。
可是再怎么缓和,顾秋现在也得让她离开。
“又让我走……一见面就让我走,我也不是很稀罕想见你啊。”鹿雪榕鼓着自己的包子脸就走了。
见她走了之后,顾秋不禁松了一口气,这样一会儿场中打起来最起码不会误伤到她。
可他却不知道的是鹿雪榕其实并没有走远,她只走出了100米,然后低下身子站在一个拐角处,悄悄地朝着这边看。
“你这干嘛呢?每次都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鹿雪榕死鱼眼的打量着顾秋,“大晚上的不回寝坐树底下喂蚊子……莫非脑壳是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