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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昨晚”这两个字，厉言墨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里。
难道她发现了昨晚他们根本就没有做？
“昨晚怎么了？”他强忍着心虚，连忙问道。
“就是……就是我昨晚不是睡着了吗，我是想问问你，昨晚你是不是没有尽兴？”宁甜甜声音细若蚊蝇的说道，本就红的不行的脸庞，此刻更红了。
真是羞死人了。
可她又怕他没有舒服到……
毕竟睡着了做和醒了做的区别是很大的！
起码在男人的视角下是这样。
原来是在说这个。
厉言墨垂了下眸子，在心底组织了下语言后，就摸着她的脑袋，温柔的说，“别乱想了，我尽兴了。”
说完后，心底又忍不住自嘲一下。
他都废了，还有什么尽兴不尽兴可言了。
“真的吗？”听到他这么说，宁甜甜似信非信，抬起清澈的眸子，和他对视一眼，似乎是想要确认什么，“你真的已经尽心了吗？”
“如果没有的话，其实我们现在也可以再……再来一次的！”
说道后面，她的声音愈来愈小，脸庞红的不要不要的，头也低下来了，根本不敢和他对视。
“不用了，我真的已经尽心了。”厉言墨尽力的解释道，随即又转开了话题，说道“笨蛋，你是不是忘了，我今天要去拿报告了。”
是试管婴儿的身体检查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