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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18年代的大都市,出门你能看清五十米外有什么,在二三线的小城市里,你的能见度可能提高到一公里或者两公里,在乡村,你也许能欣赏到十公里以上的乡野美景。
这已经是极限了。
但是在喀喇昆仑山的山脚下,你可以看见一百公里以外的巍峨雪山,你甚至能看清楚盘绕在山体上的盘山公路。还有每一处山口,每一座山峰,每一条羊肠小道。
如果你的视力够好的话。
目所能及的,还有微微飘过的白色云朵,没有一丝杂色。湛蓝的天空下,每一处风景的光照度都能向你展示出一副动态的美丽画卷。视线里只剩下了圣洁的白色积雪,覆盖着嶙峋的山楞,山峰一座一座,由低到高、层层叠叠,一望无际,直通九天。
这就是喀喇昆仑山,独一无二的绝美景色。
就像一出精彩的大戏没有任何征兆地,便突然拉开了幕布,扑眼而来的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
面对这样的景色,任何的修饰词语都是多余的,不足以形容它的壮美绝伦。
欧阳山什么也没说,马上就回到了车里拿出了他花了四百多块买来的凤凰牌相机,对着那遥远的雪山“咔咔咔”地猛按快门。
从没上过高原的兵们早已经目瞪口呆,郑书丛和季永春两个连歪戴着的帽子都没有扶,差一点就跪在了地上。
“卧槽!”张朝封捋了一把头发,现在能形容他心情的词句,只剩下了这两个字。
牛再栓走了过来,拍了一把杨越,“怎么样,越哥!雄伟吗?”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圣山的脚下,但杨越也依然被深深地震撼。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牛再栓拍了拍手,大声地向大家道:“我跟你们说,现在,我们已经站在海拔两千米的地方,再往前走,就进山了。所有人员吃完午饭以后,加衣服。你们总共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来解决你们的大小便问题,半个小时后,蹬车出发!”
炊事班端了两大盆馕饼子,配着榨菜,就算是中午的野战口粮。
杨越最怕吃的就是馕,印象中这玩意实在是太难嚼了,相当废牙。可是在山脚下,他吃的津津有味。
他把这种现象归结于一个词语——秀色可餐。
上了车后,三班所有人都穿上了秋衣秋裤和绒衣绒裤。车队缓缓地前行,平坦的道路失去了踪迹,汽车开始抬头往上,在蜿蜒的公路上渐渐地远离了凡尘的喧嚣。
冷空气也因此开始变得强劲,从车帘的缝隙里钻进来,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冬天的寒意,但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在第二次休息过后,周亮替下了郑书丛去了驾驶室,往后的路段会越来越险峻。杨越掀开车帘,他看见了一面悬崖峭壁,一面沟壑纵横,车队已然行驶在了半山腰上,数百辆汽车拖出了几十公里的长度,打头阵的军车监理已经转过了几道回头弯,越跑越高,而山下的汽车还没跟上来。
张朝封趴在后车板上,看着没有护栏的公路边缘一阵心惊肉跳。
高爱军坐在后车的副驾驶上,朝杨越他们笑,还比了个中指。
那意思是说,你们这一群土鳖!
杨越咧着嘴,和喀喇昆仑山一比,老子的确就是土鳖。
郭廖裹了裹衣领,“放下吧,冷的要死,这路又太危险,看得瘆的慌。”
杨越把车帘子拉了下来,然后几个人在车厢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