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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危以萱茫然起来, 事实上,到现在为止, 她也依旧没有想起来以前那条小金龙化形后的长相,只隐隐约约记得他黑色长发,一袭黑金色的衣服,五官模糊不已, 他大概是在看着自己, 但她真的不记得了。
陆沉:“不记得也没有关系。”他好像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但危以萱却知道,事实并非如此。他微微一笑,眼眸稍微变了一瞬,好像在操控着什么似的:“属于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 过往如云烟, 忘了就忘了吧。”
危以萱一愣, 还没反应过来,霎时间天地转变,通通旋转扭曲起来,危以萱头晕脑胀,捂着头努力的睁眼看向陆沉, 他还是安安静静的躺在草坪上, 好像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神情遮掩在阴影下, 叫人不得看清。
是腿边的一只灰色英短折耳猫叫醒危以萱的, 她头脑仍然有几分胀疼, 按着床边坐起来,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黄色的睡裙,房间内的摆设奢华而低调,同时又充斥着白富美千金小姐的少女感。
她的头发不长,只到肩膀上方一点儿,发尾稍微卷了一下,这是……第二个任务世界了。
危以萱很快就搞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今天是她大二开学的第一天,陆沉夺得电竞冠军归来复学重读大一。原本的任务轨迹里,她将会在陆沉归来第一天就设计与他相遇。
但现在的状况却完全不一样了,陆沉已经化被动于主动,态度激进而霸道,跟以往表现出来的他完全不一样。
阶梯教室,陆沉没有准时到这里,推开门之后没有打扰上课的教授,径直走到危以萱旁边坐下。这一举动惊坏了一教室的人,LC沉复学不说,竟然还直接跟危以萱坐到了一起,他可是大一的学生啊,来蹭大二学生的课,要说他不是居心不良可没有人会信。
危以萱目不斜视,陆沉也装的什么都没发生,非常的自来熟,“想成为中单最强,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愿意教你。”
危以萱:“不用了谢谢。”
陆沉自说自话:“我已经做足了完全的准备,这一次绝不会有任何差错。”
陆沉指的是什么危以萱自然清楚,放学的路上,危以萱抱着课本神态冷漠:“你这话说的,就跟我死的那几次不是你下的手一样,为了赚取我的心软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么?”
的确是的,通过系统的诉说,在每一个她死掉的世界里,陆沉都是孤独终老的,危以萱为此心有愧疚。
陆沉不怎么在意:“心软有什么用?我要的是爱。”
危以萱回头,眼神冷冷的:“那你为什么杀我。”
陆沉看着这样的危以萱,突然笑了:“怎么能算做是杀呢?我只是让你从任务世界脱离出来而已,系统无法帮你屏蔽掉痛觉,这一点我也没有办法。”
“你又怎么会知道,你所承受的所有疼痛,就算是强烈上百倍,我也愿意代你受过呢?”
危以萱不再看他:“油嘴滑舌。”
陆沉很不要脸,甚至神色都没有变:“你不就是喜欢我这一点么。”
危以萱恼怒回头瞪他:“滚!!”
陆沉看着危以萱的背影,勾起唇角,死亡的痛觉究竟有多强烈,陆沉怎么会不知道,也正是因此,危以萱每次死亡之后他都不会从任务世界中脱离,用痛苦的终老来惩罚自己,怎么就又让她疼了呢?
系统被禁锢时也曾费力的职对陆沉说:“你根本就不懂爱,如果你爱她,又怎么会舍得伤害她?”
“你不爱她,你只是对她有着疯狂的占有欲,那份扭曲的偏执迟早会毁了她,你放过她吧。”
呵。
用不着你这堆破烂铜铁来跟我说三到四的。
危以萱被陆沉抱在怀里打游戏,他手把手的教她,危以萱从始至终态度都很冷淡,她并不是多想玩儿游戏,“够了么。”
陆沉吻她的侧脸:“不够。”低声道。
关于爱你,抱你和吻你这件事,无论做多少遍,都永远不嫌多
危以萱垂下眼帘:“陆沉,这样没意思,无穷无尽的重复这些你我已经经历过的世界很好吗?我已经厌烦这些日子了。”这是实话。
陆沉搂着她腰的手微微收紧:“那你想走去哪里?”
危以萱叹了口气,偏过头来看着他:“你已经轮回过几次了?我是不是被封印过记忆。”她还是觉得很奇怪,以她跟小金龙相处的日子来看,就算她对小金龙没有丝毫感情,也不至于把他的脸忘得干干净净的吧。
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以前的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伤害过你?”危以萱斟酌用词,说出了这句猜测,以现在的情势来看原因只能是这个。
陆沉似乎是有点诧异,欣然否认:“没有,你怎么会伤害我,别瞎想。”他拍了拍她的头。
你没有伤害我,你只是不爱我而已,甚至在完成全部任务之后,想脱离系统彻底抛弃他,只是这么简单。
看来的确伤害过,危以萱心里有了数,她很想拿回自己的记忆,可是目前来说是没有可能的。
这个世界危以萱和陆沉一路到老,就如同他所说的那样,中间没有任何的差池,自然死亡之后迎接危以萱的是第三个世界。
醒来之后为以萱呆在宿舍里的床上没有动,这时脑海里突然传来呲呲啦啦的系统声音:“宿主……呲啦……将记忆给……呲呲……趁……他没有发现……刺啦……”
为以萱一怔,连忙选择接受记忆,想必是陆沉也将将降临世界,对系统的防备心少了很多,她抓紧时间吸收记忆不再多语,不然系统所做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不知道她曾经到底都做了什么,陆沉有做了什么,这份记忆夹杂着浓浓的痛苦和压抑,让危以萱的灵魂都在跟着颤栗,整个人蜷缩在床上,紧咬下唇,血腥味进入唇腔内。
一片阳光下,陆沉坐着,阳光倾斜铺洒在他身上,他有所察觉,不过终究没有出手阻拦,而是闭上了眼睛,任由那一室的阳光将他淹没。
记忆中,她高高在上,眼中什么感情都没有,望着那个祈求她不要走的男人,言语冷漠:“逢场作戏而已,我以为你被攻略了多少次,该有所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