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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座山, 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他说我要防盗啦! 库洛洛一目十行地浏览侠客发给他的信息后陷入了沉思。
“团长你注意到了吗?这个家伙曾经在湿地里面直接取材实现魔兽的种族改造, 而且手里还拿着很多有趣的武器!”侠客补充道,语气中充斥着满满的惊奇,过大的音量甚至惊动了拖着渗着暗红色不详血迹路过的飞坦。
猎人协会的网站将这些秘密文件隐藏的极为严密, 层层叠叠套上了好几层防火墙, 如果是普通黑客早就在里面转晕了,就算是他也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调出了这一期考试所有的视频资料。
接到西索电话的那一刻他还带着漫不经心的态度,本着搞事情的原则以及一点点的八卦心理, 想要看看究竟是那只美味小苹果吸引了那个变态果农, 结果查到资料后可把他惊讶坏了,那一手黑科技可谓是绝无仅有啊,特别是那把能够实现腾空飞行的伞——根据西索的情报,这把伞可能还具有防御或者吸收念能力的功能呢。
虽然四号的话真假无法判断, 不过自己调查出来的资料还是很可信的。
不过, 在自己研究这把伞构造的时候被路过的飞坦看到了.....
嘛, 祝那个黑头发小鬼自求多福吧。
库洛洛调出了目标人物的照片, 唇红齿白的少年手中虚握着一把雕琢过分的长柄伞, 眼神睥睨,神情高傲, “你是说这些和他的念能力有关?”
在猎人考试过程中这个人所展现的所有能力中可以发现, 这个小孩能够使用法阵召唤出位处不同地理位置的人类以及魔兽, 相当于一种瞬间移动的位移能力, 也不知道人数会不会有限制呢?如果没有,这个能力可是非常便利呢。
黑发青年黑沉眼眸低垂,分辨不清神色。
“最有趣的是——”侠客微妙地停顿了一下,“这个人查不到任何信息,就好像是凭空出现在猎人考试会场的一样,在外面没有身份信息只能说明,他和我们有相同的背景和来历,或者是来自于从未现世的隐世民族,不过据说他是一个国家的王子。”
“哦?”库洛洛感兴趣地抬眸。这样的话就说得通了,如果是一个隐世的民族或者小国家,倒是很是可能掌握了不为人知的奇妙能力和技术。
“什么国家?”地理位置明确的话就计划下一站到那里吧。
侠客看着屏幕上精细复杂的大陆地图有些纠结,表情像便秘了一样,“是一个叫做奥古斯都国的地方,位置在大陆东部多山地区,遍布魔兽,邻国是一个叫做......鸡胸肉国的国家。我没有准确定位到具体位置,但是已经将可疑的位置定位筛选出来了。”
库洛洛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国?”
“......鸡胸肉国。”侠客掩面,怎么可能会有国家叫这个名字,这个国家的人都是脑残吗?
“大概就是这些,我挂断了哦团长!”
库洛洛:“......”
没有想到的是他今天居然能够在千里之外的帕特小镇遇到了这个人。
这里距离猎人考场的距离可足足有五十四千米的形成,从他消失在猎人考场的精确时间来计算,即使乘坐速度最快的飞船也不能到达这个偏远小镇,这是怎么做到的呢?莫非那个法阵还有传送自己的能力?
库洛洛笑意盎然地凝视着面前的男孩,嘴角上挑,这个小家伙可是能够让西索这样的人对他刮目相看孜孜不倦地追求着的人呢,他身上究竟有什么样的秘密呢?
如果旅团的人在场的话可能会不寒而栗,因为这个表情一般只会出现在团长准备算计人的时候。
见男孩终于抬头看他,库洛洛露出了一个亲切关切的笑容,俊美的脸庞显得文弱雅致,成功塑造出了一个温柔的邻家哥哥形象。
额前清爽细碎黑发拂动着,与额头上裹着的绷带黑白交错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一瞬间抓住了光宙优的视线。
“您好,我是库鲁尔斯,可以坐在这里吗?”
你不是已经坐下了吗?
“平身吧。”
库洛洛哽了一下,这是什么路数?
青年将目光转向在桌面上正在捂着肚子哼哼唧唧的毛绒绒,语带担忧:“抱歉,我是幻兽猎人,专门从事幻兽魔兽各种品类的研究,您的这只魔兽似乎吃撑了,如果不及时处理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魔兽如果那么脆弱那就不会称为魔兽了。
光宙优顺着库洛洛的目光落在一脸死相的皮卡丘圆鼓鼓的肚子上,伸出了一只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语气中带着悲怆,“皮卡丘?你怎么了?你不要死啊!本殿下不允许你死!”
虽然库洛洛是流星街出身,但是高超的演技和厚实的文化素养让他在接人待物时候的礼仪无一处能够挑出差错来,然而在这个时刻他也只能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皮卡丘翻了个白眼抱着自己的小肚子哼哧哼哧地坐起来跳下桌子,离开之前还凶狠威武地朝库洛洛挥了挥自己的小拳拳,“皮卡丘!”
回过头库洛洛就发现刚才还表情冷淡的小孩突然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猛瞧,眉宇间带着兴奋,“你头上的绷带后面是......”
这难道是对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发射烂好人的同情心和爱心吗?库洛洛轻笑了一声,黑色的眼睛里面仿佛有有黑色的风暴在缓缓的涌动着。
流星街外的孩子啊,正是好奇心最强烈的时候了。呵,天真无瑕这个让人作呕的形容词也只会出现在他们身上。
心中徒然升起一股破坏欲望的库洛洛面上依然温润如玉,声音低沉地主动解释道,“只是额头上有受伤罢了,不用担心。”
“不对,你在说谎。”男孩眼神一变,扫描雷达般犀利地凝视着库洛洛额前的白色布条,语气中带着笃定,“绝对不是受伤。”
这家伙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