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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了解。”柳未名强忍着怒火,打断道。
“好吧,”蓝思琳无辜地耸了耸肩膀:“继续说回我刚才的分析……”
“身旁一个身强力壮的手下都见不到,却围绕着这么多‘婀娜多姿’的‘莺莺燕燕’,可想而知秃爷就算不是个同性恋,也是一个在某方面的需求非常强烈的男性。”
“是鹫爷。”柳未名冷冷道。
“好的,秃爷的左手大拇指戴着一枚玉扳指,但是无名指有一小截的皮肤和其他手指有不太明显的色差,说明他曾经戴过婚戒,事实上,我已经见到了那枚婚戒。因为他在从口袋里掏烟的时候,婚戒捎带着掉了出来,我帮他捡起来的时候特意留意了一下,婚戒的内侧非常光滑,说明他经常将婚戒脱下又重新戴上。那么问题来了:什么样的人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呢?合理的推测有两种,一是他是个无法以常理推测的极端无聊的人,二是出于某种原因,他习惯于在某些场合以单身的形象示人。”
“第一个推测已经可以排除,就算他是个非常无聊的人,也已经有了自己的解闷方式,在和我对话的过程中一直在把玩着手上的那枚扳指,这种无意识的行为习惯是精神长期处于焦虑状态的表现,再结合他寸草不生的头顶,可以确认他有隐性焦虑症……”
“我们再说回婚戒的事情,考虑到和我对话的时候是属于‘对外’的场合且他没有戴着婚戒,所以有很大的几率这枚婚戒是给‘需要看到’的人看的,也就是用来装模作样的东西。而需要看到这枚婚戒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他的老婆。合理的推测是:欲望强烈的秃鹫先生在外面的时候会脱下婚戒寻花问柳,回家以后就会把婚戒重新戴上表现出与妻子的恩爱以此维持家庭和睦。”
“但是,值得留意的是,秃鹫身为亚纳提最大的黑帮组织里领导层的人士,所拥有的权力可谓不小。这样的一个人、且是黑帮人士,如果真的想要寻花问柳,又何必瞒着自己的妻子,当一个彻头彻尾的老婆奴呢?这种看似违背常理的人设崩塌必然有其合理之处,而我的推论就是,秃爷的老婆,或者说,他妻子的家世,很有可能拥有比秃爷更恐怖的权力和后台,是秃鹫向上攀升的重要踏板。所以,秃鹫不仅绝对不能得罪自己的老婆,甚至还必须营造出他很爱惜妻子的形象——当然了,在这种不见天日的监狱里,他自然不用再掩饰自己的本性,所以才把戒指摘了下来,随便揣在口袋里。”
“综上所述,秃爷其实不过是一个借着老婆的后台攀炎附势,爬到这个职位的普通人。顶多就是一个对自己比较狠的家伙,完全算不上什么厉害角色。”
“但是,以我对天一组的了解,能够当上堂主的位置,拥有的权力已经是非常惊人的了,再加上拥有来自妻子那边的后台,会被亚纳提的人抓住沦为阶下囚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其中必然还有什么端倪。甚至,这个由秃爷在监狱里一手组建的洗衣帮,也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关于这点,还需要更多信息来进行分析。”
柳未名听罢,平静道:
“除了隐形焦虑症那一段加入了你个人对秃头的主观偏见以外,其他的都很合理。”
“洒洒碎啦,”蓝思琳眉飞色舞嘚瑟着:“对了,接下来还有我整个推论中最精彩的部分,关于如何推论出他拉屎的时候是用左手来擦屁股的……”
柳未名眉头抽搐了几下,立马打断道:“我并不想知道。”
“好吧……”蓝思琳耸了耸肩,显得有些遗憾:“不过真的很精彩……”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本来去找那群人,是为了抽烟的吧?”柳未名忽然问道。
“是啊!”
“既然如此,你得出这么多结论,和你想要抽烟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蓝思琳阴恻恻一笑,搓手道:“了解主子撒尿的时候抬的是哪条腿,是想要当好狗腿子的必须因素啊……为了能抽到烟,我可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
柳未名淡淡瞥了他一眼:“你不是昨天才被人揍成了猪头?”
“嘿嘿……”蓝思琳又开始打哈哈了:“说来话长,说来话长……”
接着,似乎是为了转移话题,蓝思琳忽然站起身来:
“差不多也是时候了,我去下井帮那边一趟,收集点情报。”
柳未名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道:
“在天一组那边蹭烟失败,打算换一家主子了吗?”
蓝思琳不予置否,笑了笑:“再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再过几天你的死刑就要执行了。”
“那我也要抽到烟再说。”
柳未名眼皮子跳了跳,无奈道:“真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蓝思琳笑嘻嘻道:
“我都说了,就算知道两个月以后就是世界末日,还是有人会在暗地里同时考五本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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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进行FLAG结算……
解锁FLAG: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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