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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错了……我不该嫉妒心发狂，从而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我也不该……心存妄想，觊觎自己的姐夫。沈家对我有恩，我却这样不识相，实在有错！姐姐……我跟你道歉，我错了……”每一个字，都得耗费沈佳极大的力气。
躲在厉昀臣身后的沈忆君，眼底满是凶狠跟不屑一顾。
她就是想要看到沈佳的这副心灰意冷的模样。
厉昀臣的眼眸微微眯起，对沈佳的鄙夷也更多了几分：“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的吗？你的理直气壮去哪里了？沈佳，你果然半点羞耻心都没有！”
她是为了拿回他曾经送给她的项链，才会选择认罪的。
可是现在得到的，却是他的轻慢跟指责。
沈佳觉得自己也真的是够贱的，明知道他已经忘了自己，却为什么不肯从回忆当中走出来？
为什么要把自己困顿在这场回忆里面？
她难道还没认清，停在回忆里不肯走的，只有她一个人吗？
“是啊，我就是半点羞耻心都没有！不然……怎么可能卑劣地爱着自己的姐夫呢？”沈佳抬眸，看向里昀臣。
就是那一个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却好似什么，给了厉昀臣的心脏致命一击！
她的眼底仿佛藏了无数的悲伤跟绝望一般。
他烦躁地移开视线：“既然道完歉了，那就给我滚出去！”
“再见，姐夫，姐姐。”沈佳难得这样乖巧，但她的这声姐夫，却用光了她最后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