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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讨厌。”莫安生打死不认,意识渐渐失控,娇媚的声音不断从喉咙里溢出。
夜九歌摸着摸着,自己的火也烧起来了,再加上那声音的刺激,更让他浑身像着了火似的。
他喘着粗气,“阿安,咱们回房去。”
夜九歌等不及莫安生点头,直接将她一把抱起,连走下亭子的速度都不想耽搁,直接施展功夫从亭子上跃下,直奔屋里。
房门被快速打开又被迅速关上,屋子里没有点灯,只有外面皎洁月光从窗子里射进来的一点余光。
黑暗中,莫安生的胆子又回来了。
在她被夜九歌压到床上的时候,他伸手解她衣衫的时候,她突然一用力,反将夜九歌压在身下。
莫安生双手撑在夜九歌胸前,双眼像黑暗中的宝石,散发着夺目光彩,像个妖精似的。
她娇媚一笑,将自己的红唇凑到夜九歌唇边,吐出的气息幽幽生香,“九哥,我帮你除衫可好?”
夜九歌咕隆两声咽下口水,眼里发着绿光,不可自抑地点点头。
莫安生的小手,顺着他的胸膛,一路缓缓向下,故意越过腰间向下,在快到目的地时,又坏心的慢慢向上,开始解他的腰带。
夜九歌被她整得一口气吊在胸口,不上又不下的。
他双手放在她腰间,狠狠用力一按,让她知道自己的不满。
莫安生吃吃笑了起来,“九哥,别急嘛,咱们有一整晚的时间…”
她顺利地解开他的外衫,手从里衣下探进去,学着他一手向上,一手向下。
夜九歌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在这寂静夜里,清晰可闻。
他浑身越来越烫,放在她腰间的手,越来越用力。
可身上的小人儿偏不给他痛快,慢慢的慢慢的,总是在快要到达时,又故意转移方向。
夜九歌受不住这样的挑逗,手下一用力,将莫安生重新压在身下。
他抓住她的手,迅速到达目的地。
正当夜九歌长长喟叹一声时,门外想起春兰急促的声音,“小姐,圣上正朝这边过来,就快到了。”
什么?这个时候成晟怎么会来?
夜九歌又气又惊,浑身轻颤,小小九都高兴成这样了,却让他离开?
莫安生抱歉地吐吐舌头。
一双大手在她前面狠狠揉捏几下,“这笔账咱们记着。”
“好好,九哥,先欠着,以后还你。”若不是她故意撩他,也不会让他现在这样子离开,莫安生想笑,又觉是自己太不厚道。
夜九歌松开她,不放心地叮嘱道:“成晟这么晚过来,肯定不安好心,你小心点。”
“放心吧,九哥,我有药,倒是你,别被发现了。”
莫安生快速整理好衣衫,时间紧迫头发乱了,她索性将头发全解开,当成准备睡下的样子。
成晟没让人通报。
他来到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莫安生满面红晕,双眼含春,披散着的一头乌发,衬得一张小脸莹白如玉,样子温驯乖巧。
屋子里还有些酒味,成晟心口悸动,微笑道:“安生晚上已经赏过月了?”
莫安生垂着头,“是,圣上,还喝了点小酒。”
成晟施施然坐下,“朕还担心你一人过中秋心里会不舒服,这不刚结束一轮,就想过来看看你,如今看来倒是朕多心了。”
“谢圣上关心,时候不早了,民女正准备休息。”莫安生暗示他自己要休息了。
成晟对她的言外之意装作不知,“是啊,安生你是个有本事的,无论在哪里,都会让自己活得好好的,这一点,朕不如你。”
莫安生道:“圣上过奖了,民女不过是如那乡野杂草,为了生存,不管在哪,都拼命扎根而已。”
“安生说得是,若是生长在野外,就得拼命扎根,忍住风吹雨打,与老天爷对抗,若是在这皇宫内,则可安安稳稳,只需展露自己最美的一面,自有人替你遮风挡雨。”
成晟双眸灼灼看着莫安生,“不过不管在哪生存,都必须考虑顺利延续下一代,这样才能生命不息,也让自己有更多谈判的筹码。”
莫安生心里咯噔一下,这成晟大半夜的跑来,难不成真想宠幸她?还暗示她最好生下皇子,才有机会获得更高的地位?
这成晟,实在太恶心了吧?没名没份的,就想让个女人跟他?
莫安生心里一阵发恶,全身的鸡皮都起来了,“圣上心怀天下,实在让民女佩服。”
心怀天下?他是这个意思吗?成晟被噎了一下。
莫安生微笑道:“大明国要想繁荣万世,这民间百姓的力量不可小觑,要是百姓们能够生生不息,大明国何愁不能生生不息万世相传?”
成晟嘴角露出一抹趣味的笑,这小丫头,有点意思,也不知她是真的还未开窍,还是装作不知,故意扯开话题。
不过,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这样的一个晚上,这样的一个美人,他不想离去。
正当成晟想着如何再往下说的时候,这时门外突然进来一个大太监,俯身在他耳边道了几句。
成晟面色微变,站起身,“好了,安生,朕该回去主持第二轮了,你早些休息,明天朕再来看你。”
“恭送圣上!”
成晟走后,莫安生跌坐在床上,深深吐出一口气。
这一闹腾,夜九歌也不好现身了,不过莫安生还是很好奇,他是用什么理由将成晟弄走的,“春兰,发生了什么事?”
“小姐,您稍等,奴婢去问一下。”
不一会春兰回来了,小声道:“小姐,是户部沈大人和林大将军在宴席上吵起来了,是为了两家子弟今天下午争夺郊外一块地大打出手,沈家有一名子侄被打成重伤一事,原本这事应该是明天早朝上发生的。”
现在为了她,夜九歌提前让人将消息传给了沈大人与林大将军。
两位助成晟登基的最大功臣,不顾颜面大声争吵,成晟不得不亲自出面调解。
“那我就放心了,春兰,你也去休息吧。”
“是,小姐。”
“哦,对了,小姐,沈夫人今晚会留在皇宫内,估计会到明天下午才会出宫。”
“知道了,春兰。”
第二天早上,莫安生用完早膳后,带着春兰春草出了院子,前往御花园。
御花园里各种当季鲜花开得灿烂,到处是桂花的香气。
她在里面边赏花边摘花,没一会,便碰到了沈贵妃和沈夫人两人。
沈贵妃比莫安生印象中老了不少,看来这两年过得并不顺心。
莫安生手里握着刚摘下的菊花,款款走到沈贵妃面前行礼,“见过沈贵妃,见过沈夫人。”
沈贵妃一时没认出她,以为是个新进宫还不懂规矩的小嫔妃,哼一声没理她。
她身后的李嬷嬷厉声道:“你哪个宫里的?不知道这御花园的花,一般人是不可以采摘的吗?”
莫安生冲着她甜甜一笑,“李嬷嬷好久不见,您还是那么精神!”
沈贵妃面色大变,仔细盯着莫安生的脸瞧了瞧,那娇俏鲜活的样子,刺得她胸口一阵一阵地痛。
她挽着沈夫人的手不自觉用力,沈夫人轻轻瞥了她一眼,“莫安生,原来是你。”
“正是我,沈贵妃,好久不见,我回来了。”莫安生面上笑容依然甜美,可沈贵妃却感觉到了那深深的挑衅。
她冷哼一声,“你回来了又如何?难道还想为那贱丫头报仇不成?也要你有这个本事才行!
就算圣上心里没有本宫,可看在大皇子份上,圣上也不会对本宫怎么样?
倒是你,莫安生,本宫倒想看看,在这皇宫里,你如何独揽圣心!”
莫安生笑容不减,“看来沈贵妃很清楚我回来的目的嘛。”
沈贵妃再次轻哼,不置可否。
莫安生将手中的菊花往地上一扔,重新俯身又摘了一朵。
沈贵妃双眼一眯,尖声道:“莫安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御花园的花不可随便采摘,你就不怕本宫告到圣上那儿去?”
莫安生将菊花送到鼻端,深吸一口气,“真香!果然新鲜就是好啊!”
沈贵妃见她居然把她的话当耳边风,气得手直抖。
莫安生含笑道:“沈夫人,这花是新鲜的好闻,这人也是新鲜的,才更有活力,您说是不是?”
沈夫人还没答话,沈贵妃抢先道:“莫安生,你有话就直说!”
她咬牙切齿面孔扭曲的样子,哪还有先前身为宁王妃处变不惊的魄力?
莫安生微微一笑,“沈夫人,没了活力的旧人,孕育不出下一代,再换个有活力的新人不就成了?”
她话音刚落,沈贵妃与沈夫人面色急变。
莫安生的话,击中了沈贵妃心底隐藏最深的伤痛。
成晟以她的身体为原由,拒绝立她为后,但倘若沈家愿意再送一位女儿入宫,而新入宫的沈家女又顺利诞下一名皇子,那成晟还有理由拒绝立沈家女为后吗?
沈贵妃清楚的事情,沈家众人也很清楚,所以沈贵妃才会隔天便让沈夫人进宫,企图用母女情绑住沈夫人,让她劝阻自己的父亲不要放弃自己。
本来隔着一层窗户纸的事,如今被莫安生当众捅破,沈贵妃如何能不恼怒?
她不顾仪态地冲上前,就想狠扇莫安生一个巴掌。
莫安生身后春兰伸出手,挡住了沈贵妃,“贵妃娘娘,请自重!圣上曾下令,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莫小姐,更不许任何人伤她分毫!”
沈贵妃本就身子不好,被春兰这一挡,整个人踉跄两下,怒吼道:“你个贱婢,算什么东西?敢拦着本宫,还不给退下!”
“贵妃娘娘,奴婢职责所在,请娘娘谅解!”
沈贵妃气得浑身颤抖,一口气喘不上来,面色很快发白,沈夫人见状,忙使眼色让李嬷嬷上前扶住她。
莫安生丝毫没将沈贵妃的异样放在眼里,微笑道:“时候不早了,圣上估计要去我那,陪我用午膳了,沈贵妃,沈夫人,先告退了。”
沈夫人勉强挤出笑容,“莫小姐慢走!”
莫安生微一颔首,转身优雅离开了。
沈贵妃缓过气,手指颤抖着指着莫安生的方向,“阿娘…”
“好了,还不够丢人现眼的吗?”沈夫人沉下脸,“你什么身份,她们什么身份?犯得着跟她们一般见识?”
沈夫人心里对沈贵妃是越来越失望了,以前身为宁王妃时,圣上因为没登基,多有担待,除了心眼小些,倒也没显出她什么大毛病。
如今圣上一登基,这个女儿的毛病就越来越明显了,气量狭小,自私自利,又没有远见。
她哪不明白女儿让她进宫的原因,可这个女儿为什么不为沈氏这一大家族想想呢,如果沈家没能出个皇后,以后的沈家,只能注定没落!没落了的沈家,哪还有能力继续替她和大皇子谋划?
沈夫人失望摇摇头,“娘娘,时候不早了,臣妾该出宫了。”
她说完不等沈贵妃答应,带着贴身嬷嬷,径自转身走了。
沈贵妃泪眼婆娑,心中难过不已,倒在李嬷嬷怀里,“嬷嬷,你说本宫到底做错了什么?”
李嬷嬷叹口气,没有出声,一切都是命运弄人,各有各的难处,能怎么办?
莫安生回去后,想起沈贵妃,心里突然觉得有些无趣。
她曾幻想过很多次她再见到沈贵妃的情形,每一个画面里,沈贵妃都是如她印象里那般,端着当家主母的样子,霸气果断,保持着主母的骄傲,对于那些什么嫔妃之类的视若尘土。
但现在的沈贵妃,实在是太出乎她的意料,没有骄傲,甚至快连自尊都没有了,比之以前的杜侧妃与周姨娘,感觉好不了多少。
这或许因为沈贵妃的底气,从来不是来自于她自己,而是她的家族与她的夫家。
如今,她的夫家不再重视她,她不再是当家主母,只是同其他女子高级不了什么多少的贵妃,而她的娘家就快要抛弃她,她因为这份惶恐,迷失了自己。
莫安生心底唏嘘不已,这样的对手,实在没有什么意思。
再这样下去,根本不需要她动手,沈贵妃就会自取灭亡。
沈夫人在宫门外,遇到了怒气冲天的沈大人,“老爷,何事这般生气?”
“回去再说!”沈大人黑着脸扔下一句,率先上了沈府马车。
回到沈府,沈夫人忙让人泡了杯莲心茶,亲自端去书房给沈大人,“老爷,不管遇到多大的事都好,您可千万要保重身子,咱们沈氏这一大家子可都指望着您啊!”
沈大人接过茶喝了一口,余怒不消,“这圣上实在是太过份了!”
“老爷!”沈夫人大惊失色,“小心隔墙有耳!”
沈大人本想再骂,想想终是忍了,小不忍则乱大谋,“三房的七郎被打成重伤的事情,你昨晚也听说了吧?”
“听说了。”沈夫人道:“昨晚圣上说今日会给个交待,莫非今日圣上没提这事?”
“要是没提,老夫可能还没这么气!”沈大人重重放下茶盏。
沈夫人小心问道:“那圣上怎么处理的?”
沈大人怒哼道:“圣上道小儿之间胡闹不懂事,让林家那个五郎亲自上门道个歉赔个礼,再从宫里派御医下来,将此事轻描淡写就揭过了。”
“什么?”沈夫人惊道:“就这样?”
“不然还能怎样?”沈大人说来就有气,“老夫几次想表示不服,都被人打岔打开了。”
沈夫人见他又气上来了,不敢添乱,只得安慰道:“圣上也有圣上的难处,毕竟刚登基,魏王还藏在暗处,很多事情都必须倚仗林大将军。”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沈大人更怒了,“你这意思是,圣上过了河拆了咱们沈氏的桥,做得对了?”
“老爷,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沈夫人叹口气,“说来说去,只怪霜儿命薄,年纪轻轻的身子就那么差。”
一说到女儿,沈大人心里也不是个滋味,沈贵妃是他的嫡长女,从小捧在手心长大的,原本稳稳当当的皇后之位,突然就这么没了,还为他人作了嫁衣裳。
沈夫人看着沈大人浮上面的愁容,四十过半就已白了一半的头发,鼻头发酸,一咬牙狠心道:“老爷,要不咱们将雪儿送进宫吧。”
沈雪是沈大人的幼女,年方十六,论样貌性情比如今的沈贵妃更胜一筹,最关键的是,沈雪身体十分健康,从小到大生病的次数很少,偶尔不小心生了病,过两天就活蹦乱跳了。
沈大人没有出声,他何曾没有这么想过?可他已经赔了一个女儿了,难道还要再赔个女儿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