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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他问我。
我摇了摇头,又扭头去看樱桃,只见她一脸的紧张。戈多将盾牌龟壳移开一部分,这样,我便有空间出来了。
一出来,我瞧见面具里戈多的眼神就不对了。然而,我来不及关注他,就注意到盾牌龟壳的旁边死了一大群人。我吃了一惊,这才意识到,是他们在最关键的时刻将盾牌盖在我身上,这才救了我的命。而他们自己,用身体面对了那些箭。
是我,都是我害死了他们!要不是我忘记戴面具,清梦根本就不会发现我,更不会“擒贼先擒王”的对我突然袭击。
我真是猪啊!害死了这么多人!
此刻,我已经泪流满面。不管我多想嚎啕大哭,但是我告诉自己,万一哭出声引起清梦的注意,会引发二次攻击,到时候,恐怕死的人不只是这些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哭着对戈多说。
然而,戈多却没有回答我这一句,他指了指我的手臂。
“不疼么?”他问。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才看到,我的手臂上居然插着一支箭!
天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我真心里荡漾开一万个呐喊的表情包啊!
他不提醒,我什么感觉都没有。被他一提醒,我瞬间就变得脆弱了。一瞬间便觉得疼的要死,差一点晕过去。
戈多笑着摇了摇头,他挥了挥手,部队里便敲起了金锣,收兵了。
我是趴在鹰上回到魔界的。
从鹰上下来的时候,有四五个女奴将我抬了下来。我被放在担架上抬进帐篷的,樱桃将我的衣服撕开,我便全身赤裸着。她找来一张被子将我盖上,随后,小心翼翼的碰了碰我的伤口,然后对其他女奴说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一个大夫走了进来。大夫看着伤口,对我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可我听不懂他们的话啊!这会儿去哪儿找翻译!
樱桃的通用语烂到感人,正焦急之时,她请来了戈多。
大夫对戈多说了一大堆,戈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是吧,这也不是产房,保大人还是保孩子这种难题。现在只是把剑拔了,然后敷药不就好了?为什么要搞出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
这会儿,戈多便告诉我事情。
“大夫说,你这个需要拔。”他说。
我心说,这不废话么!不拔还能让它长着啊!
然后,他说了一句让我大跌眼镜的话:“我们这没有麻药。”
Excuseme?你大美魔界是成活在公元前么?为什么没有麻药!这种药是常备药好不好!再说了,就算你们没能力加工生产,难道不能去抢么?去其他五界,谁家还能没个麻药?
戈多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我们这里受了伤的男人,都需要保持清醒,这样,才会记得自己是如何受伤的,下次打仗就会认真思考了。”
我真是欲哭无泪,这是什么狗屁逻辑!难道截肢也不用麻药么?硬生生的把腿切断么!战国时代都没你们这么野蛮啊!大兄弟,能不能长点心啊!
“你,不行的。”他说。
废话,我肯定不行啊!我连打针都要提前做心里安慰的人,你让大夫徒手拔箭,你这是在逗我么!
“你们这锯腿也不上麻药吗?”我弱弱的问。
“砍头也不用。”他说。
这话,算是让我彻底死了心。人家这里讲的是英雄情结,一个个都在憋着比硬汉。这种时候,我真的想对他们说一句话:科技改变人类,请尊重科学。
如今,我该怎么办呢!
我忽然想起了穆先生,这不是最佳的时机么?我一把抓住了戈多的手,对他说:“求求你,去帮我到赵宇天那里找穆先生,让穆先生来医我。我不需要你们这里的医生了。”
说完我觉得医生可能会心塞,又对医生点了点头:“谢谢你,我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戈多想了想,便问我:“他会将穆先生借给你么?”
“会的,这种是生死大事,他就算在心狠,也不会不借的。更何况,穆先生本来也不是冥界的人。他是北极宫的大夫,不听大冥宫的指派的。只需要和穆先生说我受了重伤,穆先生肯定会来救我的。”我说。
如今只有穆先生这一条路了,不然,我大概会真的被不上麻药就拔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