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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菲撇过目光，不与苏梦梦视线接触，反而冷淡地对苏晓林说，“你把她送到国外吧！给她生活费，直到她不想再读书为止，你再把她的生活费停止。”
这个孩子她养了七年，早已经视如亲生的，梦梦发生这样的事，她也很心痛，但她也忘不了梦梦那责怪她的眼神。
更忘不了，梦梦想要杀死十三的事。
看来，这辈子她是注定不能让梦梦留在她身边，那么她只能给梦梦最好的生活了。
“妈，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程一菲忍住了哽咽，冷淡侧回眸子，她眼睛对苏梦梦对视，但她强迫是自己狠下心来，不能对梦梦心软了。
“不是我不要你，而是我要不起你，可能是我们之间注定没有母女缘分吧！接下来，我还是希望你够走出阴影，好好过属于你自己的生活，你不用再在乎李家任何人，也……”
她停了顿一下，继而再说：“也不用再在乎我。”
“妈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原谅我这次好吗？你不要把我送走，你不要抛弃我……”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之所以不会改，那是因为你非常肯定了我对你的在乎，所以你就把我对你的在乎用来肆意挥霍，用来狠狠地伤害我，伤害把你当成家人对待的十三，你知道吗？十三要是知道你做出这样的事，她有多难过，她会有伤心？”
“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告诉十三，你都做对她做过这些事，我不希望十三跟你一样，永远只会活着黑暗里。”
苏梦梦心拔凉拔凉，这次真是全世界都要离她而去了，就连最后在乎她的人，都已经不要她了。
这次她可以从程一菲眼中看到了坚定。
“妈！”这都可能是她最后一次叫她了。“我以后还能不能再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