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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烟盒里空了,他这才烦躁的抬起手,扒了扒头发,然后把打火机扔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却任何东西都看不下去,最后站起身,抓了车钥匙,走出了书房。
在离开前,锦洋去了一趟儿子的卧室,看到薄睿已经熟睡,手中还抱着一个手机,锦洋皱眉,面色不怎么好看的从儿子手中把手机夺了出来,原本打算扔在一旁奥特曼的桌上转身走人,可是想到薄睿和林深深的微信,就好奇的按了儿子手机的解锁键,然后跳出九个数字,提醒输入密码解锁。
锦洋信心满满的输了两次密码,第一次是他的生日,第二次儿子的生日,全都不对,然后锦洋的脸色再一次黑了。
他不知道儿子这个臭屁的坏毛病,到底遗传了谁,年纪轻轻,竟然就懂得了如何捍卫和保护自己的隐私,不受外界所侵犯。
薄睿这坏毛病,是遗传了他妈妈么?
只是,他妈妈又是谁?
这就像是一个迷,一直延续了足足五年,还没有解开。
锦洋想到这里,眼神变得有些沉,他转身,悄无声息的走出了儿子的房间。
离开家的时候,锦洋还特意检查了一遍门窗,才拎着车钥匙,下了楼。
……
十点半,谢氏集团的酒会才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