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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娘姐姐,只要手不沾面就好,觉得一粘就沾水。”雨春做出了示范,抓了一大把馅子放到手里的面片上,俩手轮转着往一起收拢面皮,手一粘就沾水,收拢的越来越小,最后严丝合缝,沾点水,把饽饽拍得溜光,稍稍的做出扁平状,往大热的铁锅上“啪!”的一声,就黏黏的贴上了:“京娘姐姐,包菜饽饽的最主要的技术是要知道把锅烧的特别热,饽饽贴上就会沾得结结实实的,要是凉锅,饽饽贴上去就“滋溜”一下儿掉到锅底了。
包菜饽饽在此时都要饭蒸子,就是和瓦罐一样的带眼儿的,搁在锅底上,上边还可以蒸开水,饭蒸子的作用就是防止锅贴的菜饽饽或饼子掉下水,也起到了蒸屉一样的作用,还防止锅底的水溢得太猛,总之它的作用不小。
京娘真是个聪明的,雨春也是会做师傅,包了两个就熟练了,还包起了兴致,雨春这时就变成了闲人。添了几把火,就看着她们包。
这三大锅,每锅就是两圈儿,等包完,盖好了锅盖,小丫去厕所了,三个人就每人守着一个锅,雨春教给京娘怎么能烧好这个火:“得烧细细的火,贴饼子。菜饽饽可不能烧大火的,要小火儿慢慢的熟。”
这个时代是没有钟表的,雨春也用不好什么滴漏沙漏的,只好大估『摸』时间,像那些老人一样,闻着锅里的气体的味道。是生是熟,全凭气味儿来判断,历练了很长时间,雨春才掌握好生熟的准确『性』。
雨春还真想后世的钟表,电子表是不可能实现理想的,就是以前的闹钟。雨春觉得也做不了,就闹钟的发条。恐怕古代人是做不了的,雨春不知道发条是什么钢做的,觉得研究闹钟比缝纫机复杂的多,主要是自己对那玩意儿一点也不熟悉。
雨春坐着烧火也在想事情,李雪闻到了糊味儿:“雨春,谁的锅糊了?”
雨春快速的起身,闻一闻:“我把锅烧糊了。”
小丫进来了:“雨春。我替你烧。”
李雪说:“雨春的锅熟了,我的只添一把火也熟了。”她又闻闻京娘的锅:“京娘的火小了。再烧几把也行了。”
李雪就是烧火老手了,在甄寡『妇』家时,甄寡『妇』何时做过饭,李雪就是下地回来,甄寡『妇』也等着李雪做饭,甄寡『妇』可是个最会享福的。
李雪觉得菜饽饽焖好了,就把事先刷好的三个大竹筐,准备到锅台上,京娘也帮着铲起了饽饽,圆溜溜的饽饽,焦脆的咖渣,香香的味道儿,看着就馋人,等铲完,收拾好了锅灶,四个人每人捧了一个“咔咔”的开吃。
咖渣酥脆,一嚼真是咔咔的响,里边的馅子喷香,一咬一流油,简直比肉饺子好吃。
菜饽饽就大蒜,吃得直冒汗,几个人哪有了淑女形象,招引得京娘都大嚼大咽了,李雪在甄寡『妇』那里虽然都是她做饭,也没有做过这么香的菜饽饽,李雪虽然斯文,可是乡村女子可没有官宦家那样细嚼慢咽,小口小口的吃的习惯,不大的功夫,每人就干掉两个,吃的个个的小脸儿都冒了汗。
这顿饭吃的才叫饱,比炖肉饱多了,
其实谁干吃炖肉,也不可能吃饱的,那玩意儿多腻人,能吃饱才怪,可没有这大菜饽饽吃的坐实。
永辉几个也是很快就回来了,每人拿走了两三个,跑书房去吃了。
这样的饭做着费事,吃完省事,不用洗碗筷。
锅里蒸的开水,喝上半碗就完事。
雨春次日就到高粱地里看自己的瓜种,这瓜长得飞快,三天没见,小香瓜就有大枣那样的个头了,只有二百棵瓜,和小丫儿俩没用多大的功夫就掐完了尖,这些是夏瓜,也是留着自己吃的,还兼留种,雨春在瓜种这方面实践的很少,也就是『摸』索着来。
“小丫儿,我们回家。”
雨春和小丫才走到高粱地头儿,你说是巧遇还是费尽心机算计好的,正和邢武义打了照面儿,邢武义带着两个孩子,千金和狗宝,两个孩子一身的污垢,袖子上全是抹得鼻涕咖渣,小脸儿漆黑,头发『乱』蓬蓬的。
邢武义的形象更惨,头发就像炸窝的母鸡,身上全是泥土,衣服破了几个洞,脸上黑一道黄一道儿的。
比以前也瘦了不少。
小丫儿见是他,脸『色』就是一变:他截着自己干什么?
邢武义看了小丫儿两眼,那俩孩子看小丫儿的眼神可是不善的,狗宝的眼神还没有那么锋利,千金的俩大眼可是把小丫儿瞪了两个大窟窿那么用力。
邢武义却没有搭理小丫,身子出溜就给雨春跪下:“雨春!求求你,放过我们一家吧!,偷钱的事都是小丫儿干的,是她递给她后妈的银票,她妈根本都没到老头的屋里去过,小丫才是真正的偷银贼,进衙门的应该是她,你们抓错人了。”
“你还配做人家的父亲,竟然说这样丧天良的话,小丫儿既然拿了银票,为何不留给自己,为什么要给后妈?这个道理说不通的,除非是她后妈『逼』她干的,你们干过这样的事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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