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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些不明白欧阳夏莎如此单纯之人,为何会如此敏感,可东篱轩对其的赞赏,却是丝毫不做假的,东篱轩甚至隐隐有了在大比之后,不管其的名次如何,都想将其收为己用的想法。
“果然如此!”对于东篱轩的回答,欧阳夏莎一副预料之中的模样,然后微微的顿了顿,不等东篱轩开口,欧阳夏莎便再一次的发问了,只听见她好像一点都不懂得委婉是何物似得,就那样大大咧咧的直言道:“东篱少主,既然你也说了,那块碎片不是什么凡物,那欧阳我就好奇了,这般好的东西,东篱少主所在的东篱家,还有其他三位所在的四大家族的其余三家,怎么就舍得拿出来作为区区胜利者的奖励之一?难道就没有想过据为己有吗?难道家族之中,就没有其他人反对,就如此心甘情愿的应允,愿意便宜了外人?是不是这其中有什么是我们所不知道的?”
欧阳夏莎明明已经猜到了其中的原因,甚至还对此有着十足十的把握,可她却非要装傻充愣的撕破四大家族维系在表面的和善和大方。不仅如此,她还让这些个迷惑于她外表的憨厚和老实之人,根本就不忍心将她的刻意而为之具体的阴谋化,甚至还千方百计的在心里为她找借口开脱,一点一点的,因为他们的脑补而清洗掉她身上的嫌疑,不得不说,欧阳夏莎这丫的,外表看着挺老实,挺随和的一个人,居然满肚子装的都是坏水,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一个小丫头也能成为阴谋家,欧阳夏莎她这番表现,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把人卖了,还帮她数钱的节奏。如若有熟识的人在这里的话,一定会为东篱轩他们,提前鞠一巴充满了幸灾乐祸之感的同情之泪的。
“这一一”显然欧阳夏莎所问到的这个问题,虽然并不是什么机密问题,毕竟早晚会曝光的不是?可至少现在,他们还是不愿意透露的。因为越晚曝光,他们能为自己找得的借口就越多,越晚曝光,对他们也越是有利,到时候他们便直接说他们也不知道,不管到时候有多少人相信,但是‘冥月之日,百年大比’已经结束了,他们的一切目的也都达到了好吗?那么,那时那刻的他们就算是不相信,又能耐他何?到底他们四大家族的地位放在那里在不是?可如今却不一样,这会儿曝光,就算周围的围观之人都已经被他们驱散走了,可却不能保证绝对的保密,毕竟,有些擅长隐匿功夫的高手就算是隐匿在附近,他们也感觉不到不是?到时候多多少少会对此番的‘冥月之日,百年大比’有一定的影响,而这显然是他们,以及他们身后的家族都不愿意看到的了,要知道,此番大比可不仅仅只是一次收纳人才的简单比赛,还事关他们对冥殿的利益分割,所以,不管是因为他们各自的利益,还是想要避开如此重则的心理,东篱轩以及被欧阳夏莎点到名的四大家族其他三家的少主和代表,会吞吞吐吐的不愿回答,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我就说嘛,这么好的东西,四大家族为什么不自己留下,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不过四大家族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是看不惯所谓的天才,想要借助这什么奖励,造成意外的假象,将其扼杀于摇篮,免得以后压住不住,无法收服,从而对四大家族有所威胁的话?”欧阳夏莎显然早就预料到了东篱轩他们的反应,所以,对于他们的吞吞吐吐,欧阳夏莎没有露出丝毫的意外,仿佛一切本该如此似得。可她欧阳夏莎想要知道的事情,哪怕是她已经猜到,明知故问的问题,想要从对方的口中听到,又岂有不成功的道理?于是,欧阳夏莎便犹如火上浇油般的,惶恐不安的喃喃自语了起来。虽说是喃喃自语,可那声音,但凡是修炼之人,不可能听不到,除非他是个聋子。欧阳夏莎她还就真不信了,她都这样逼迫扭曲四大家族的本意了,他们还能绷紧了嘴巴,什么也不说。
显然这四大家族之人,不管是奴才,还是主子,那都是属核桃,欠敲的,被欧阳夏莎这么一讹诈,想到如此谣言传播出去的严重后果,以及他们所要面对的家族恐怖责罚,不管是东篱轩他们这些个所谓的主子,还是跟随在他们身后的跟班,全都不由自主的,因为心中的恐惧而打了一个寒颤。
东篱轩他们也不傻,当然也有怀疑过欧阳夏莎的用心险恶,也猜忌过欧阳夏莎是不是他们的仇敌派来的卧底,可一看到欧阳夏莎那懵懂无知,一副懵逼的云里雾里表情,他们心中的这种怀疑和猜忌,很快便被全盘否定了下去,一心只认为,欧阳夏莎只是瞎猫逮着个死耗子,碰巧了而已。
正所谓‘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害相权取其轻’,一边是算计,一边是谋害,想也知道哪个名声更烂一些了,换句话说,就是傻子都知道该如何选择了!所以,再次与欧阳夏莎所预料的一样,东篱轩作为四大家族的代表,不得不开口对着欧阳夏莎认真的解释了起来,当然,他所针对的,并不仅仅只是欧阳夏莎一人而已,他只是想要通过对欧阳夏莎的解释,避免更为凶残的,针对他们四家的谣言产生,如此而已。
要说东篱轩他们对欧阳夏莎没有情绪?怎么可能!毕竟,欧阳夏莎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给他们找麻烦的罪魁祸首,不是吗?可一看欧阳夏莎那无辜无比,懵逼无比的模样,他们就算有再大的脾气,也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瞬间瘪了,没有脾气了,毕竟,他们总不能那么没有风度的,跟一个单纯的孩子斤斤计较吧?甚至他们还有一种,他们如若与之计较,便是罪大恶极的恐怖想法。这样的想法,生生是吓了他们一大跳,要知道,像他们这种早已经满身污垢,做尽坏事,早已没有所谓良心可言般的存在,平时杀人都不带眨眼的,哪怕那个人只是个无辜之人,他们都不会有丝毫的犹豫或手软,甚至连一丝丝的犹豫都不会有。砍个脑袋就跟切豆腐似得,一刀一个,从无失手,什么血腥,什么戾气,也早就已经成了他们生活中的每日必须,习以为常的变成了一种本能,被他们默默的接受了,而所谓的仁慈,同情等正常情绪,则因为他们的麻木,以及家族的需要,而被早早的扼杀掉了。所以,如今的他们会出现这种所谓的罪恶感,如何不令人感动惊悚和恐惧?不得不说,欧阳夏莎当真是生了一张可以蒙蔽世人的天使面孔。
“不瞒阁下,我们四大家族的族人,之前也不是没有想过,将之据为己有,毕竟,好东西谁不喜欢?可结果,看这块碎片这会儿被拿出来的事实就知道,答案显然是让人失望,不怎么理想的。说出来也不怕阁下笑话,我们四家包括不能修炼的族人在内,所有人全都试过了各种方法,吸收也好,融合也罢,甚至连血契都试过,可那块碎片却始终没有丝毫的反应,而我们的族人,却全都被其反噬,从而受了不轻的内伤,虽然没有一个致命的,可却真的再没有人敢尝试了。如若不是到如今,我们仍能明显的感觉到它上面所散发出来的能量波动的话,我们还以为,这块碎片只是块普通石头,而非什么宝贝,之前我们的那些感觉,也只是不切实际的幻觉而已。”可不计较归不计较,想让他们心平气和,好声好气的与之解释,那却是不可能的。所以,东篱轩解释的声音,突然少了些许之前的亲热,反而像是公事公办一样,变得有些机械,这不,连所谓的称呼,也从‘欧阳兄’变成了劳什子的‘阁下’。好吧,这一切也在欧阳夏莎的预料之中,毕竟他们再如何的泯灭良心和道德,他们也还总归是个人,不是杀戮的机器,也不是无感的木头,而但凡是人,都是有情绪的不是?
“那你们这样不是坑人吗?这么个东西,要是有幸能吸收或是被其认同,那倒还好,要是不能,那不是什么好处没捞着,还得无缘无故的受个内伤吗?”听闻东篱轩那不冷不热的解释,欧阳夏莎当然知道他这次说的都是实话,毕竟,对于那些灵力碎片的危险性,她敢肯定的说,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人会比她了解,可即便是这样,欧阳夏莎装的一样像是没有发现东篱轩的冷淡似的,表面上仍旧表面出一副懵懂无知,不懂世道的单纯少年模样,毕竟做戏也要做到底不是?可其心里,却忍不住冷笑的嘲讽道:‘真以为本尊的灵力碎片是那么好吸收的吗?真当神魔之子的血脉是劳什子的摆设不成?内伤?活该!不过真以为属于创世神帝,需要神魔之子血液开启的灵力碎片的反噬,只是让其受受内伤吗?呵呵,他们想的未免也太简单了,之后可是有的他们受了,真不知道,当他们发现,他们的修为因为内伤的侵蚀,一点一点下降倒退,直到变成没有修为,经脉尽毁的废物的时候,会是一副怎么样的表情,还真是让人期待呢!如此,她要不要让他们多受点罪,晚点再去收缴他们的小命呢?反正那侵蚀毁灭的速度,说是一点一点,事实上也要不了多久不是?’
“我们怎么是坑人呢?一点内伤,换一个得到宝贝的机会,阁下觉得很亏吗?而且,我们四大家族还承诺,不管最后那人能否成功吸收掉那块碎片,解开那块碎片的秘密,他们都可以自由选择,进入我们四大家族的任意一家,以客卿长老的身份进入。再说了,咱们也没有拿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逼着让他们非要去尝试啊?反正这会儿此消息已经公布,我们也没有什么隐瞒阁下的了,阁下要是不愿意尝试,到时候完全可以放弃最后的冠军争夺战嘛!可是阁下愿意吗?”大抵是想要保守的秘密已经曝光,所以没有了所谓的后顾之忧,因此这会儿东篱轩说话,倒是少了许多的顾忌,变得自由随性了不少,这不,连对着欧阳夏莎,都颇有些公报私仇的讽刺上了。不过他说的倒也没有错,虽然有些强词夺理的意思夹杂在其中,可如今这般情况,欧阳夏莎不得不承认,的确有‘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意思。
不过想想也是,如此好的一个机会摆在眼前,而且又不会威胁到他们的性命,他们只要不傻,就不会有放弃的打算。当然了,前提是他们一点也不知道那块灵力碎片的危害的时候,不然,他们是傻了,才会拿他们安身立命的一身修为去拼那么一个机会,以及随时都会因为他们失去修为,而被踢出四大家族的,短暂的荣光。
不过这里说到底,也只有欧阳夏莎一人知道那块灵力碎片的秘密,如若她不说,相信是不会有人会选择退缩的。可是欧阳夏莎会那么好心的告知他人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至于原因,其实也很简单,第一,当然是因为那些人与她非亲非故啰!试问她为什么要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从而暴露了自己,进而破坏掉自己之后的计划?而这第二嘛,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决定买单,他们既然有了贪婪之心,就该为自己的贪婪负责不是?至于这第三嘛,那就是她说了也要有人信啊!毕竟,这个秘密只有她这个世间唯一的神魔之子知道,根本没有所谓的人证物证,而人们在所谓的利益面前,往往都是头脑不清晰的,到时候他们不把她认为是阻拦他们发达的阴谋者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会相信她的一家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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