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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北文侯?没听说过!”
“我家大人乃是北文侯子不语,新科状元,漠北州之主,还不快点禀报?”金剑妖不信邪。
那卫兵却是烦了,道:“什么漠北州之主?新科状元?啥时候的状元?去去去,再在这里纠缠不清,别怪我把你抓起来关进大牢!”
这下子子柏风都无语了,那金剑妖勃然大怒,就要出手,子柏风摇摇头,道:“稍等,我们待会再来。”
子柏风等人离开了漠北府衙,在路上随便问了几个人,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新科状元,没有一个人知道漠北州已经被封为子柏风的封地了。
“难道姬亸没有下发官方文书?”子柏风顿时无语,可不太可能啊,不说封地的问题,新科状元一事早就昭告天下了。
“我明白了……”子柏风想来想去,就只有一种解释,“有人封锁了漠北州和外界的消息通道。”
漠北州在天朝上国的最边缘,又被沙漠环绕,想要封锁漠北州的消息,比别的地方容易了太多。
这件事倒不见得是针对他,不过是他恰好赶上了而已。
这事……或许最终还是要着落在那所谓的“珍宝之城”上面。
子柏风静静站在那里思考对策,却突然看到有人急匆匆从府衙里走了出来,来到了府衙之外的公示栏前,把一张告示贴在了公示栏上,然后敲响了公示栏旁边悬挂的一口铜钟。
一些在附近闲逛的闲人,都被吸引了过来,子柏风也凑上前去,看了一眼。
“招贤纳才,万两悬赏。”八个字就映入眼帘。
“今有沙民之患,如有大才之士出谋划策,献上可用妙计,定将以官爵答谢,金银相酬,不计出身,不计前失,如有妙计,前罪皆赦……有功社稷,有功万民,广纳谏言,万毋藏拙……”
“有意思……”子柏风看到那告示,摇头道:“这漠北州可是我的,官员也是我说了算,竟然拿我的东西去悬赏……”
看来漠北府的官员们是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问计于民了。
竟然被逼到这种份上,真不知道漠北府的官员们是无能还是可怜。
这告示一出,顿时引来无数人,事实上这个世界上许多人觉得自己比官员更聪明,顿时一个个讨论起来。
“这还不简单?让我说,只要派出云军,将沙民扫荡一番,来一个杀一个,见一双杀一双,杀到他们怕为止!”
另外一个道:“这天下是我们汉人的天下,这国家是我们汉人的国家,他们沙民不好好看窝着,竟然还敢乱蹦乱跳?干脆向上京求援,直接大军压境,全杀了好了!”
“要我说,这样下去,谁都没好处,干脆把沙民丢出去,让他们自生自灭好了,何必再和他们来往?”
“这个倒是有点道理,沙民们不整天拿赋税说事吗?不就是一些沙金吗?谁还稀罕那些?让他们自己抱着沙金睡觉去吧。”
“你这么觉得,朝廷可不答应,沙民每年产出的沙金,怎么也要有几百万两吧,那是多少钱?放你你愿意?”
“反正又不给我,爱咋咋去!”
“打他们丫的,我第一个报名参军去!”
“我呸,就你这样的,不吓得尿裤子就不错了,上次遇到沙盗,你跑得比谁都快!”
看到这些口头斗士一个个说的群情激昂,聊得热火朝天,子柏风听的又是无奈,又是摇头。
这漠北州,似乎没什么有才之士,难道是地处贫瘠,出不了能人?
那些人一个个说得吐沫飞溅,也有几个人跑去大门口,要去出谋划策。
一个文书模样的人办了一张桌子坐在门外,有人来了就让他们留下建言,留下名字,交给他们一个凭据,说若是采纳,定然会奖励他们。
但子柏风耳聪目明,看得出来,这些人的意见毫无建设性。
“既然现在不能成为漠北之主,就让我先把我的东西拿回来一部分吧。”
“走,咱们也去看看。”子柏风对两名金剑妖道。
那俩金剑妖无可无不可,只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子柏风走到那文书处,正好听到前面有人正口若悬河。
“沙民不是缺水吗?我们在河水里下了泻药,等他们喝了,上吐下泻,完全没力量,就趁机杀进去……”
子柏风翻了个白眼,你这真是人才,夏俊国没找你真是浪费了。
听到那人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如何下毒,如何杀进去的细节,那文书脾气倒是好,拿着笔在纸上记录着,子柏风眼尖,就看到他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一个个全是:“蠢货”。
这个文书倒是有意思……
等到子柏风前面那人终于说完了,拿着文书留给他的凭证离开,还不断回头道:“一定要采纳我的意见,等我拿了奖励,当了大官,我罩着你哈!”
子柏风看到那文书笑眯眯点了点头,又在纸上写了一个“蠢货”。
看到子柏风到面前,文书将手中的纸团揉皱了丢到一边,扶了扶左边眼上的水晶眼镜,对子柏风笑了笑,道:“你好,请问你有什么建议?”
子柏风看着他,问道:“你这么写,不怕他们看到吗?”
那文书笑了,道:“这位公子看来也是读书人,不过漠北州的文盲率是九成九三,这是我统计的数字,剩下的基本上都是我的同僚,这些人不可能看懂我写的什么的。”
子柏风顿时无语,道:“至少你应当记录下来,以备核查吧。”
“这些文书安大人不会有什么时间看的,反正我都记下了,等后来我再整理一番,说不定能找到一些有用处的办法。”
子柏风道:“我看刚才那兄台的想法就不错,下毒嘛,挺可行的。”
“下毒?那可是活水,是河水,想要下毒毒死也就罢了,竟然下泻药……”
子柏风微微摇头,道:“这种事并不是办不到,只是误伤范围太大罢了。”
不说别的,当初蒙城就曾经经历过一次鸩毒事件,差点全城的人都被毒死。夏俊国的人所做的,不也是下毒吗?而且人家下毒的对象是一片绿洲。
似乎夏俊国在下毒一道上非常擅长,上次鸩毒也是夏俊国搞的鬼。
“这位兄台,你也是大人来献计的吗?下毒这计策,可是刚才那位兄台的。”那文书也不和子柏风争辩,只是正色道。
“我确实是有妙计。”子柏风道。
那文书拿起笔来,道:“洗耳恭听。”
刚才那些大老粗们说的,在他看来完全不具可行性。
但是眼前这位,至少是一个读书人。
“我的妙计可不能直接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灵了。”子柏风问道,“不知道安大人可在?我想见安大人。”
“这个……”那文书为难了。
子柏风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那文书。
现在的子柏风,自然而然散发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味道,那文书犹豫了片刻,终于道:“安大人也说过,有贤才就一定要直接引荐,我摆着这桌子,也是为了应付那些人,好吧……跟我来吧。”
子柏风微笑着跟在那文书身后,走过刚才拦住他们的卫兵时,一名金剑妖还挑衅地对他挑了挑眉。
那卫兵张口结舌,想要阻拦,却又不敢,只能眼睁睁看着子柏风进去了。看刚才那兄台的想法就不错,下毒嘛,挺可行的。”
“下毒?那可是活水,是河水,想要下毒毒死也就罢了,竟然下泻药……”
子柏风微微摇头,道:“这种事并不是办不到,只是误伤范围太大罢了。”
不说别的,当初蒙城就曾经经历过一次鸩毒事件,差点全城的人都被毒死。夏俊国的人所做的,不也是下毒吗?而且人家下毒的对象是一片绿洲。
似乎夏俊国在下毒一道上非常擅长,上次鸩毒也是夏俊国搞的鬼。
“这位兄台,你也是大人来献计的吗?下毒这计策,可是刚才那位兄台的。”那文书也不和子柏风争辩,只是正色道。
“我确实是有妙计。”子柏风道。
那文书拿起笔来,道:“洗耳恭听。”
刚才那些大老粗们说的,在他看来完全不具可行性。
但是眼前这位,至少是一个读书人。
“我的妙计可不能直接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灵了。”子柏风问道,“不知道安大人可在?我想见安大人。”
“这个……”那文书为难了。
子柏风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那文书。
现在的子柏风,自然而然散发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味道,那文书犹豫了片刻,终于道:“安大人也说过,有贤才就一定要直接引荐,我摆着这桌子,也是为了应付那些人,好吧……跟我来吧。”
子柏风微笑着跟在那文书身后,走过刚才拦住他们的卫兵时,一名金剑妖还挑衅地对他挑了挑眉。
那卫兵张口结舌,想要阻拦,却又不敢,只能眼睁睁看着子柏风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