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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我们无法解释的,更无法用科学去论证,就比如我曾经经历过的血雾,直到很多年以后我自己都还在想,到底有没有出现过桑吉布这个人,而我又是不是真的到过哈拉湖,我问过但增,可他只是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或许有吧?”
一九九九年的夏天,但增第一次到贵阳来,那时候我已经工作了两年多了。听到他要到来的消息我很是开心,那时候我在贵阳的朋友并不多,只有几个。不是战友就是同事,虽然经常聚在一起,但大多数时间就是泡吧,喝酒,偶尔也一起到的厅疯上一回。
那天晚上我喝多了,但我拒绝了朋友们送我回去的提议,自己一个人慢慢地走回去。
走到河边,或许是因为吹了河风的缘故,我竟呕吐起来,吐得一塌糊涂,我甚至感觉到喉咙里有了胆汁的味道。我扶住河边的护栏,慢慢地喘息着。
呕吐过后,整个人倒是清醒了很多,但回去的路仍旧是步履蹒跚,花了大概平时两倍的时间,我才走进小区。楼道里没有灯光,黑漆漆的。我摸索着一步一步地向上爬去,在上到二楼的转角,“喵!”我吓了一跳,我看到一双明晃晃的眼睛,在黑暗里闪闪发光。“喵!”是一只猫,我笑着摇了摇头。
我轻轻地绕到了一边,慢慢地继续向上走去,二楼,三楼,我在心里默默地数着,“喵!”到了三楼通往四楼的转角,那双明晃晃的眼睛又出现了,我楞了一下,心里想它倒是爬得蛮快的,竟然就到了我的前面来了。
我小心翼翼地又绕过了它,嘴里轻轻说道:“别再跟着我了,你这样冷不丁的冒出来,怪吓人的。”“喵喵!”它连着叫了两声,象是在回答我的话一样。
再往上一层就到了,可就在我要到家门口的时候,在楼梯的转角,我又看到它了,我摇了摇头说道:“真顽皮。”然后还是轻轻绕过,打开了房门。“喵,喵!”它在我身后叫着,我打开屋里的灯,光线射了出来,我看清了,那是一只大黑猫,一身的毛光滑,油亮,仿佛锦缎。我说道:“回你家里去吧,我到家了。”
说完便关上了门。
在沙发上坐下,我长长地吐了口气,终于到家了,酒劲还没散去,我打了个酒嗝,准备坐一会就洗洗睡了。这时门外响起了“沙沙”声,象是有什么在轻轻拍打着门。我站了起来,走到门边打开门,什么都没有看见。我以为是我酒喝多了,产生了幻听,关上了门,到厨房的冰箱里拿出一听饮料,打开来喝了一口,但门外的“沙沙”声又传来了。
是谁这么讨厌?莫非是小偷?我手里拿了一根棍子,悄悄地走到门边,打开门,看了看,却仍旧什么都没有看见。
关了门,我决定不再理会这声音。可我却听到门传来了猫的叫声,对了,刚才那声音应该是猫抓挠着门发出的吧?应该就是那只大黑猫,我想了一下,还是把门打开了。果然,黑猫就蹲在我的门前,用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看。
我也蹲了下来,伸手在它的头顶上摸了摸,然后说道:“小家伙,你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一直跟着我?”它“喵”地叫了一声,然后飞快地钻进了屋里。我呆在那里,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赶它出来。算了,先这样吧,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不好好关着。
关上了门,回到客厅的沙发上,我看到它静静地蹲在茶几旁边,那小模样倒也威武,就象一只缩小的小老虎。我一边喝着饮料,一边打开了电视,电视里除了广告好象还是广告,无聊透顶。
我去冲了个澡,狠狠地漱了下口,然后便倒在床上睡着了。朦胧中,我总感觉到客厅中有人走来走去,我从床上爬了起来,来到客厅,黑乎乎地,打开灯,却什么都没看见。我发誓,以后一定不会再喝那么多酒了,看来酒精已经让我的感官出现了问题。
半掉客厅的灯,我继续倒在了床上,迷迷糊糊地又昏睡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听到了客厅里的响动,不过这一次还听到了电视传来的声音。我记得我明明已经关上了电视的,这大半夜的,它又抽什么风?我不得不又爬了起来,重新走到客厅里,电视果然开着,电视里竟然播放的是女士美容的节目。
电视的光线很刺眼,也把客厅给照亮了。
我看到了那只黑猫,它就躺在我经常坐着看电视的那个位置,慵懒地盯着电视屏幕,象是在看电视一般,而电视机的摇控器就在它的身旁。我这才轻轻舒了口气,或许是它不小心摁到了吧,我走到它的身边,拿起摇控器把电视关掉,我没有忘记在它的头上摸了摸:“小家伙,你也早点睡吧。”
这一次我睡得很熟,再也没听到任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