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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萍嘟着嘴，非常不高兴的反驳说：“不会的，他肯定不是那种人。莲姐你是经常被甩么？这么有经验。”
“你，你还别不听，以后有你吃苦的时候。”
莲姐被小萍气得直翻白眼，懒得再跟她多说一句，踩着细高跟，扭到库房里面去了。
“莲姐就是讨厌，你看她那样，切……”
莫雨凡没有说话，小萍念叨两句，见莫雨凡不搭理，也就安安静静地去干活了。
之后的日子，小萍买了个手机挂绳，直接把手机挂在了脖子上，天天恨不得把手机碰在手心里。但是东南，一次电话也没有打过。
但是有一件事，大家都觉得很奇怪，莫雨凡的业绩突然高出他们很多倍。总有一些新顾客找上门来指定要莫雨凡给搭配，而且卖出去的都是昂贵的衣服。这下店里的人都开始巴结莫雨凡，轮番的跟她打听，是不是认识了什么大金主，保密工作做的这么好。
莫雨凡都是笑笑，什么也不说。她知道一定是东南，是他在帮她。
张有德每周末都会来看莫雨凡和小瑞，大包小包的带一堆东西，小瑞最喜欢他来了，可以吃到很多好吃的。
莫雨凡总是怪他：“您别老是拿这么多东西来了，我不愿意要家里的东西。”
“你就放心吧，这些都是我自己花钱买的，不是家里的，知道你不喜欢。”
“那我给您钱，不能老让您花自己的钱补贴我们。”莫雨凡过意不去，从包里掏出几百块钱塞在张有德的手里。“我现在就这么多，你先拿着，回头我再取了钱给你。”
张有德不高兴，把钱扔在桌子上，说：“你再这样，张叔以后就不来看你们了。”
“张叔……”
“我知道，你肯定要跟我说，你现在工作业绩不错，能挣钱了。但是我心疼我闺女和我孙子，还不能买点东西了？难不成你把我当外人不成？”
“没有……”
莫雨凡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小瑞嚷嚷着说：“张爷爷，我妈妈就是死要面子，你别听她的。”
“是吗？哈哈，你妈妈确实是死要面子，顽固不化，你可别跟她学啊！”张有德笑嘻嘻的说。
小瑞认真的点了点头，异常严肃的告诉张有德：“我不会的。”
“哈哈，你这个小机灵鬼，你妈得被你气着了，哈哈……”
“莫瑞，你赶紧下来，我看你是不想混了，现在敢说我了是吧？”莫雨凡故意瞪着眼睛，生气的说。
小瑞从张有德的腿上蹦下来，拿起桌上的零食跑到莫雨凡的面前。
“妈妈，你吃吃这个吧，可好吃了。”
“哼，我不吃，我生气。”
“妈妈，你别生我气嘛，我最像我妈妈了，跟她一样漂亮。”
莫雨凡一下子被这个小家伙逗乐了，捏着他的小脸说：“就你这张嘴巴甜。”
张有德坐在一旁，看着耍宝一样的母子两，心里又甜又酸。本该，莫繁生应该出现在这里，享受着天伦之乐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