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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年，你怀疑我？”许婉婉反问。
“我要你的回答。”沈暮年的语气透着不容周旋。
许婉婉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难道是他己经察觉了什么？不可能，监控带跟录音笔大哥跟妈都没有看过听过，就算她做了手脚他们也不会知道，更何况是他。
“没有。”她冷静地回答。
“很好。”他本紧抿着唇角微松，“记住你现在的回答不要忘记。”
“暮年，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她装不解地问。
沈暮年也不打算瞒，将跟苏夫人许薇见面的事情告诉她。
“因为这个你就怀疑我又对许小姐做了什么是吗？”许婉婉难过道，“如果我对许小姐还有成见，会将那十张图纸还回去吗？”
“许薇将那十张图纸撕了。”他淡道。
许婉婉的脸结实被打了，心里恨恨骂着许薇装清高给脸不要脸，以为会画几幅图就了不起，这世上并不是只有她许薇才会画图。
“暮年，为什么你还叫她许薇？”
“她本来就叫许薇。”他皱眉，不喜欢跟她在这些小事上起争执，直接挂了电话。
许婉婉挂电话，想到许薇，冷笑了声。
她现在当然要假装收手，有人愿意明着帮她收拾许薇，为什么不善加利用，更何况这个人跟许薇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呢，不用白不用。哼，只要看许薇过得不好，她就感到开心。
许薇现在会干什么呢，应该是焦头烂额着怎么处理JM跟苏氏的合作案吧，那个陆司城对她这么好，拖累了JM她应该寝食难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