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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走?”。、
“走了便太没意思。”段红鲤摇头浅笑,“你虽杀了安来郡主,却不知她之所以能肆意妄为杀人,是因俊来城郡王默许。”
“他为何默许此事?”
“一年前玄地国师留下一句卦辞,是‘八千女鬼乱朝纲’,玄王听信宦官魏贤,照此卦辞所示,便命人暗地屠杀美女。”
李长安沉默一会道:“荒唐。”
段红鲤没心没肺笑道:“越荒唐,他们得知真相后的模样便越有趣。”
“真相?”李长安疑道。
“你想知道?”段红鲤眼神勾人。
“还是先离开此处再说。”
李长安去握段红鲤的手,却被段红鲤反拉过他的手,他虽未动用龙象术,却完全抵抗不得,仿佛浑身骨节都被捉住,身形一倒,落入黄床。
霎那间,只见到段红鲤襟前肌肤,若胭脂凝雪。
淡淡香风迎面而来。
若积薪已久,一触即燃,熊熊火焰腾地烧起,从下而上,冲至七窍,李长安胸中若有猛兽醒来,发出低沉的吼声,他双手一撕,嗤啦一声,一片雪白晃眼……
如三秋兰若,三春新桃。
始见瑶蕊,忽又含苞。
初晨滴露,小荷尖角。
玉兔扑朔,白鸽归巢。
……………………
为尔凝眉,为尔巧笑。
无有无常,倒颠颠倒。
……………………
胭脂落雪,被翻红潮。
流水尽处,一曲红绡。
……………………
次日清晨。
银瓶夙夜未眠,眼圈乌黑,却毫无睡意,面容惊惶。
昨夜丑时起,那屋内的声音就一直没停过,别说是不经人事的秦姑娘,就算西院那位身经百战的陆姑娘只怕也得奄奄一息,难道昨夜那人真不怕闹出人命么?若非秦姑娘早有交代,无论如何不得打扰,而且间或还能听到秦姑娘的声音,不然她早已出院求救去了。
又一刻钟过去,声音终于止歇,银瓶松了口气,快步出门,只想去膳房叫人做些滋补的膳食。
一开院门,银瓶脸色刷墙灰似的,倏然变白。
只见门梁上,门梁下,院门外,院墙边,拐角处,巷道中,不知潜伏了多少带刀引弓之人,黑铁甲冰冷森然,众人却寂静无声。
下意识欲张嘴,惊呼声却被堵在嗓子眼里,一只有力而粗糙的手从银瓶颈后如鬼魅般伸出,捂住她嘴,与此同时,一片寒光凛冽的刀刃已架在她白皙脖颈上,她耳边传来漠然无情的低声喝令:
“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