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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萌萌一叉腰，问道：“谁跟你们说我怕血的？啊？小娘我胆子大着呢，杀鸡宰鹅简直手到擒来，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莱亚却是笑了，笑得难得明媚。
看着顾萌萌，在她的小鼻子点了点，道：“你成年礼的那天，哭成了什么样……我和尔维斯，可是都还记得很清楚。”
顾萌萌的气势瞬间就像刚点燃的小火苗被兜头淋了一盆冰水，刺啦一声之后，就只剩下一缕青烟了。
“萌萌。”莱亚忽然深情，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看向顾萌萌，表情是难得的认真，和顾萌萌对视了半晌才继续说道：“偶尔，试着依赖我们，不行么？我和尔维斯……刚才一直都在等你的命令。你要妮娜死，其实只需一句话而已。无论你是喊了尔维斯或者我的名字，我们都可以为你去做这件事。可为什么……你偏偏不给我们机会呢？”
顾萌萌叹气，道：“女人打架，把男人牵扯进来不太合适吧？更何况她明显不是我的对手啊……”
莱亚却并不买账，轻轻拉着顾萌萌的衣角，两只眼睛低垂着盯着自己和顾萌萌交叠在一起的影子，声音很低落地说道：“我羡慕巴里特。”
“啊？”顾萌萌不太明白，怎么说着妮娜又扯到巴里特头上去了？
莱亚的语气低沉而缓慢，那浅浅的笑容看起来让人觉得有些悲伤。
“巴里特至少还为你上过神罚台，而我……连一个向你表示忠诚的机会都没有。”莱亚忽然抬头，直视着顾萌萌的眼睛，狭长的眸子里带着浓浓的犹豫，他轻声问着：“你是不是因为我是宠兽，所以才不给我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