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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亮拎着一袋子东西进来，换鞋的空挡，抬头看见了客厅里大眼瞪小眼的两人，顿时一脸懵逼。
小白强吻爷，爷誓死不从？
这是什么玩法？
宫小白看见有人进来，一个紧张，咕噜一声吞下去了。
啧啧啧！那个味道……酸爽到飞起，宫小白五官都皱到了一起，两片唇仿佛成了腌制过的泡菜叶子。
她瞪了曹亮一眼，顺便委屈巴巴望着宫邪。
曹亮：“？”
宫小白哼一声，转身去冰箱里找饮料漱口。
——
吃过晚饭，宫小白抱着书包回房间写作业。
高一没分科，一共九门功课，各科老师要么发了试卷，要么布置了练习题。虽说放假两天半，除去写作业的时间，其实没剩多少。
她从书包里抽出一张数学卷子，烦操地挠了挠头。
语文、政治、生物这类还好说，不涉及基础知识，学会了就能做题。可数学、物理、化学这一类，没基础根本不行。
起初做数学题，她连最基本的运算方法都不会，把方玫惊得目瞪口呆。
眼下，她仍然有很多不会的东西。
看着一个个数学符号，就跟看花坛里的青草一样，杂乱无章。
头疼欲裂，宫小白咬着笔杆，马马虎虎写了选择填空，遇上大题，直接两眼一黑趴在书桌上。
“凤凰儿啊，你老实告诉我，我失忆之前是不是智障？”她额头一下一下磕着桌子，欲哭无泪。
凤皇轻笑，绝然倾城的身姿浮现在宫小白脑海中，锦袍曳地，周身雾气环绕，简直跟她在仙侠剧里看到的谪仙一模一样。
不，那些仙侠剧里的谪仙都是演员演出来的，绝无他这般的风姿风骨。
凤皇说，“若你笨，那这世上便再没几个聪明的。”
宫小白听出他话中对她极高的肯定，虽然很开心，但——
“我怎么什么都不会。”
“没学过，自然不会。”
“那我以前学的都是什么？”宫小白循循善诱，希望能从他口中套出点关于她以前的事。
凤皇不说话了，连身影都一并消失，回了他的七重玲珑塔。
宫小白努努嘴，心道这位仙男也真够没意思的，明明知道一切，却还要装作“天机不可泄漏”的高人模样。
凤皇突然说，“并非天机不可泄露。你一日未忆起往事，便一日不懂我话中的意思。”
宫小白：“说好了不偷听我的心事呢？！”
凤皇：“抱歉，我无意。”
“好了，我没怪你。还有一件事我特别想知道，我失去记忆之前有喜欢的人吗？”宫小白突然想起这件事，充满好奇，“这总能说吧？”
凤皇默不作声，好似进入了冥想。
勾起来的好奇心想要按下去太难了，宫小白央求，“小凤凰，凤凰儿，凤皇，你就告诉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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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一件事——
如果，凤皇是个真人，并且有感情的话，他绝壁是宫爷最大的情敌啊。
人家住在小白的心脏里，还有，只要想知道就能知道小白的心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