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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解释:“要是让外人知道你是为了我离婚,那他们一定都会来扒我的身世背景,那时候,你岂不是会被天下人耻笑。我不想那样。”当然,事实上,这只是部分原因。
博太太手中握着我的小辫子,而且那个为了博珏自杀的女孩子终究还是扎在了我的心上。
博珏沉默了一下,到底没有再开口。
我松口气,赶紧转移话题:“今晚还走吗?”
“不了,就在这里睡。”
这一次,我们差不多有半个月没见。
我身上的伤已经基本好了,皮肤重新恢复了原本的颜色,只是与周围没有受伤的地方相比,颜色略浅。
“生命的复原能力是多么旺盛。”他的手在我身上滑过,眼神中充满了深沉的感慨,“好像一张可以自动刷新重画的画纸一样。”
我想起身上那些浓淡不一、泼墨一样的伤痕,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画纸?”
他笑了:“是啊,我们来画一个系列画,叫做‘三级画’,怎么样?”
我顿时失笑。
这气氛很好,深沉的夜,晕黄的灯光,情人的呢喃,痴缠的体温。
可是我却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兴致并不很高。
在我们接触的这几个月里,床事的频率并不高,但几乎每一次都极尽癫狂。
而这一次他甚至没有办法释放,情致之低迷不言自明。
“最近有点儿累,我还是睡隔壁吧。”他尴尬地抽身解释,准备离去。
我却拦住了他:“让我来试试。”
我伏得低低的,给他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