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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还不一定会传出什么样的说法呢,什么“出现了超强的敌人害的大家长受伤”的都是有可能的,说不定还会引起骚动,毕竟在他们眼中,天照命的源稚生可是超强超强的男人。
源稚生利落的翻身回看,好吧,他的确得承认他完全没有想到源稚女会突然推他一把,就像小的时候玩的那样子。或许,真正远离了曾经的如歌般的童真岁月的是他才对吧。
源稚女竟然也穿着黑纹付羽织,他端坐在源稚生刚才坐的地方,腰背挺直,忽然之间目光凌厉如刀,眉眼冷硬,带着上位者的高傲和沉默。
这一刻,明明两个人的眉眼并不十分相似,但是酷似的轮廓,源稚女完美模仿的气场。源稚生就像看到自己坐在那里,好像面前是面镜子,只有时间慢了几格。
源稚生一时摸不准源稚女要做什么,从小就是这样,稚女远比他聪明的多,又敏感的多,他很少能够猜中稚女的心思。
“哥哥,你看我演的好不好。”
源稚女还保持着那个源稚生的样子,可是嘴里却说出带着一点点的求夸赞的意思的话。
“不错。”
简单有力的评价。
“那哥哥明天有时间么?”
“干什么?”
“我在歌舞伎包了全场,想让哥哥去看我的演出。”
“我不太懂的。”是真的,在源稚女面前有几个同龄人敢说自己是精通歌舞伎的人呢?除非是那些老到时间末路的名角们。
源稚女好像早就知道源稚生会说这个一样,忽然扭头看向他,清秀的眉宇间透着青春的自信,细长的睫毛在神社供奉的长明灯的光晕里历历可数,带着一点狡黠和得意的问,“那哥哥是知道我也包下了高天原,想去高天原么?”
“没大没小。”良久后,源稚生才说了一句,源稚女哈哈一笑,哥哥这是同意了?
“大家长。我回来了。”这时候夜叉拍了拍门,说了一句,就把东西放在门外,也回去了。
源稚生起身走过去,拉开门,夜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樱花树慢慢的晃着,枝桠上已经零落了无数的残花。这本该是樱花灿烂如雪的时节,可是却忽然下了一场雨。
“稚女,过来看。多美的夜。”
他没有回去,反倒是就地而坐,溅起的雨水还没有攀上和室就落了下去。潮湿的空气中浮动的是淡淡的花香和泥土的芬芳。风流裹挟花香带着酒的清香,他的衣服微微的浮动。
源稚女也起身过来,并排坐在旁边,两个人一个侧卧一个斜倚,随性率意的样子根本不像是身在蛇岐八家最尊贵的神社里。
一股逆流风吹来,樱花随着风卷进了室内,洋洋洒洒的落了一地,带着雨水,带着芳香。两兄弟都没有说话,打开手里的酒,刚硬的哥哥手中是淡雅的清酒,秀美的弟弟手中是灼热的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