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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欢颜一愣,倒是没有多少意外,微微牵动唇角露出一个笑容道:“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北宫烈勾了下唇角,并未言语,而是先撩起袍角挨着她在那栏杆上坐下,探手试了试她的额头道:“都好了?”
却是自然而然的从前面的话题错开了。
展欢颜也没多想,微笑道,“已经没什么事了!”
北宫烈的面孔依旧带着他惯常的冷澈和高高在上的疏离,并没有因为两人之间互相允诺的关系而改变多少。
他的手指却兀自从她腮边蹭着缓缓滑落,最后握住她搁在膝头的手掌间,轻轻握了她的一只手。
展欢颜略有不自在的想要闪躲,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矫情,索性便只稍稍垂下眼睛掩饰了情绪,顺从的任由他握了她的手。
北宫烈的面上虽然不显,但却明显因为她的不抗拒而心情大好,捏着她的手指稍稍用力一扯便将展欢颜拉坐在自己膝头。
虽然这院子里没有人,但是光天化日之下,展欢颜还是如同被烫了一般,连忙就要推开他起身:“别……大白天的……”
话音未落,就听见埋首在她颈边的北宫烈低低一笑。
展欢颜隐约才有些明白,果然下一刻就听他俯首在她耳边轻声的笑道:“你的意思……是叫朕晚上再来?”
展欢颜的身子一僵,越发觉得耳后被他气息拂过的地方灼灼发热。
大病初愈,她本就没有多少力气,又自知拗不过他,所以这个时候也不妄图用强,既然左右不得他,她便索性强迫自己的思绪转开,尽量的忽视眼下这份尴尬局促的处境。
“眼下这忠勇侯府乃是是非之所,陛下怎么这个时候还过来?”展欢颜稳问道。
“前几天都不得空,今天刚好闲下来了,过来看看你。”北宫烈道,倒是十分坦白,“云默说你的烧退了后面就没什么事了,不过病了这两日,身子虚弱了不少,这段时间就不要四处走动了,只在家里好好养着吧!”
展欢颜无奈的略一点头:“嗯!我知道了!”
现在不是她想不想乱走的问题,而是忠勇侯府获罪,她整个大门都被人封了,她就是想出去也不能的。
北宫烈心中满意,却是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打算,袖子轻巧一番就落下一本金黄绣缎包裹的不大的册子来。
展欢颜狐疑的回头递给他一个询问的眼神:“这是什么?”
北宫烈的唇角弯了弯,揽着她将那画册在她膝上摊开,里面样式繁杂,倒像是一本裁缝的手札,但是细看之下,上面所有的衣物都以大红和明黄亮色为主,显然是皇室专用的。
“来,一起看看,嫁衣和凤袍你喜欢哪些样式,指出来,回头朕叫他们赶工准备出来。”北宫道,引了她的手去翻那画册。
他的语气平淡,除了语气较之平日说话的时候刻意的放低几分,那语气之中甚至透着惯常的孤傲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
展欢颜的手指压在那略显陈旧的纸页上,心里突然略略一暖又一酸。
她的唇边弯起一个笑容,回头看向他道,“展家现在是戴罪之身,又处在风尖浪口上,既是为难,你也不必这样勉强!”
凤袍后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