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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烨裹着新羽绒服，乔灵栖买的他没穿，特地专门去商场自己选的，样式不新潮颜色不亮丽，但有一个最好的特点，耐撕！特别耐撕！白烨可不想衣服被撕碎，鹅毛满天飞。
可是乔灵栖喜欢啊，同款羽绒服买了二十件。
“走不走？”
白烨拉着行李箱，口罩帽子全副武装，要出远门的模样。
乔灵栖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他。“干什么去？”
“今天12月23！”白烨强调。
乔灵栖：“平安夜？”
难道白烨这小子开窍了，平安夜还搞个惊喜，要和自己去旅游？
“平你大爷！”白烨将抱枕砸在乔灵栖身上，“今天不是要出差么？你说要带我的。”
“出差？”乔灵栖这下是真糊涂了，秘书已经把今天的所有行程都推了，怎么还有出差？
白烨一把掐着乔灵栖的脸，半眯着眼睛。“你不会出尔反尔，不让我陪你去出差吧？”
还是不知道白烨在说什么。
现在的乔灵栖，已经能够明确分出白烨的玩笑和真实心情，白烨现在的表情绝对是质问，还有担忧。担忧自己不带他？
“你想出差的话，好啊，不管去哪里，都和你一起。”
“什么叫我想出差！”
白烨恨不得给乔灵栖一巴掌，“今天不是要去神迹公司谈合作吗？我都准备好了。”
乔灵栖噗嗤一声笑了，“所以你拉着行李箱，搞得这么庄重是说这个？”
白烨翻了个白眼，“不然呢。”
神迹公司，一听这个名字，这么威武霸气吊炸天，一定是在非洲？不对，是东南亚！白烨连护照都拿了出来，准备去“神迹”呢。
乔灵栖：“神迹公司在安城，一个小时车程就到了。”
白烨：“……”
乔灵栖计算的时间刚刚好，一个小时的车程，他们便站在了神迹公司的门后。
抬头看着“神迹”两个很小的字，公司的门面也是很简陋，跟白烨想象中，高大神秘甚至神奇的“神迹”一点儿都不一样。
“乔灵栖，我们走错地方了吧？”
“没有。”乔灵栖抬起头来。
“藏在灵石项链中的‘神迹’，就是这个‘神迹’？”
白烨怎么就这么不相信呢。
门口出现一个人，看到钟义后，微笑着迎面走过来，交谈几句，钟义向对方介绍了乔灵栖后，四个人往里面走。
进门前钟义敲了白烨一眼，他不明白乔灵栖为什么要带他过来，钟义心里对白烨是鄙夷的，认为他就是一个毛头小子罢了。
“乔总对这次的投标很重视啊，亲自拿过来。”王经理笑眯眯着，可是总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这是公司的新型钢材，我们对这批钢材很重视。”
也就是说，只是对钢材重视，对合作没有那么重视。
王经理就算听出来，也当做没有听出来，脸上依旧挂着笑，只是眼神微微闪过一丝异样。
“贵公司的钢材分析检测报告我已经看过了，蛮适合我们的工程，只是有一些数据不是很精确，我们需要更加精确的……”
“钟义，将新的检测数据给王经理。”
乔灵栖打断了王经理的话，拐弯抹角的话，实在不想多听。
王经理脸上的笑容有点僵，但还是很好的掩饰过去。
“乔总做事真是雷厉风行，只不过我不是工程师，这些数据也是看不懂。”
乔灵栖挑了一下眉头，没有说话，静静等着王经理自己说。
见乔灵栖不搭腔，王经理只好又开口。“不如这样吧，您将钢材和数据给我，我让负责钢材检测的经理，过来与您详谈。”
“王经理，钢材并不是我们公司自己做得检测，是拿给有权威的检测公司做的，上面还有印章，您可以相信。”站在旁边的钟义，忍不住开口。
“这个当然是相信的！只是我们公司也有自己的章程，我就是一个小经理，也做不了主。”
王经理眼睛一直盯着乔灵栖身上，“乔总既然对自己的钢材这么有信心，也不怕我们再做一次检测吧。”
乔灵栖保持着面无表情的雕塑脸，“这是公司新出的新型材料，制造工艺也很复杂。太过精密的检测会暴露我们材料的各项数据，为了数据的保密性，如果您一定要自己做检测的话，我需要我们公司的人参与其中。”
“这个……”王经理皱眉。
乔灵栖扫了他一眼。“我们已经做出了让步。”
王经理叹了口气，“只能一个人参与。”
乔灵栖：“钟义，拿着钢材跟王经理一起去吧。”
王经理这次才真正体会到，乔灵栖雷厉风行的态度，他无奈点头。
“具体数据分析，会有专门的技术人员，过来与您详谈。”
王经理和钟义走后，招待室就只剩下乔灵栖和白烨，乔灵栖在看各项数据分析图，白烨坐在沙发上。
“这个王经理，太滑头！”白烨突然说。
乔灵栖笑了一下，看向白烨。“不如你滑头。”
白烨斜了他一眼，“我跟他能一样么！”
“你不觉得，这里很奇怪么？”白烨抿唇。
乔灵栖：“圆滑的经理，在公司里很常见。”
“我说的不是这个。”白烨摇头，他凑到乔灵栖面前，“你不觉得这个公司也太正常了吧！我这样没见过世面的人，都能看出公司模式小，一切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