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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拽下楼,再塞进车里,隐忍了一晚上的宫玺总算是毫无形象地爆发了:“你是不是疯了?”
要知道,宫玺是那种连自己老爸都不怕,就怕郁庭柯的那种人,可今天,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想着就算是回家后会被这货弄死,他现在也要骂个够:“如果刚才我们再来晚一点,你难道真要强了郁晚不成?”
“又不是第一次了。”
听听,听听……
这特么说的是什么话?
是可忍,熟不可忍,宫玺急得都快把自己的头皮揪掉了:“你给我清醒点好不好?就算你知道她不是你妹妹,可她不知道啊!你这样对她,她心里有多害怕你想过没有?”
“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又是这一句,还是这一句,来来回回特么都是这一句。
无力吐糟,但宫玺还是吐了个够:“可上一次是在什么情况下发生的你忘了吗?就算当时的她无力反抗,可仍旧不是自愿的。而且,当时她不清醒也就不会有痛苦,但现在,你难道没看见她刚才脸有多白?”
说到这里,宫玺都要替郁晚哭了。
这时甚至一改之前的嚣张,改弓着身子求他道:“哥,我叫你哥好不好?别玩这么大行不行?你现在不但是吓到那丫头了,也吓到我了啊!”
“大不了告诉她真相,大不了我告诉她,她不是我堂妹……”
自始自终,郁庭柯的态度都是淡漠的,无论是之前被大家‘捉’奸在浴室,还是被宫玺扯着领带揪下来,他那冰雕般的俊脸上几乎没有任何动容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