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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个胆怯的少年,恍梦一场。
季如风打开大灯,脱下纯黑色的西装外套,扯开领结,往沙发上一扔,从暗阁内拿出医药箱,亲自给白安然包扎起来,纯熟的动作中,带着一股安静的轻柔。
水晶吊灯发着明晃晃的光,少年漂亮的眉骨之间,带着一抹挥之不去的冰凉,把略显斯文的出尘容姿,渲染上了一层暗夜邪灵般的妖冶魅惑。
对于季如风口中的‘姐’这个单音字,一旁的白安然,有些迟迟回不过神。
这么多年以来,季如风就从来没开口叫过她一声姐,一直都是以‘安然’简称她。
那种不会显于人前的温柔,仿佛永远都不属于季如风。
对于白安然来说,所有的名称都只不过是一个代号,只是,潜意识里,最不想听见的就是‘姐姐’两个字,她那些唯一有过色彩的童年,就是在秦以蔓那一声声甜软的‘姐姐’中度过的。
没想到,阿风口里的单音字,和秦以蔓的那一句‘姐姐’,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那时候,秦以蔓的一句姐姐,会让她想宠....而阿风刚才口中的一句姐姐,却让她心口莫名泛疼。
白安然手上的伤口说深不深,可要想恢复得快,伤口至少几天之类沾不得水了。
季如风将伤口包扎好后,这才注意到白安然腰间的男人衬衣,眉头微挑:“新潮流?”
思绪被拉回,白安然顺着季如风的目光,落到自己腰间,陆年华的衬衣上,想了想,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无聊,抬起眸,盯着季如风,语气闲闲的换了个话题:“阿风,你说....我若有你陪葬,得多少人想我死。”
季如风:“.....”